“什么有人也在小香山中纵火”
一名独眼独手的汉子闻听消息,大吃一惊,问道“消息可靠吗”
来者一身黑衣,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
他是傅寒洲。
此时他假扮为一名魔门探子,拱手道“系属下亲眼所见”
那独眼汉子一手抓着他的肩膀,道“随我前去禀报令主”
二人辗转经过魔门两道岗哨,很快来到主营中。
之间这里露天开营,围绕着正当中的场地竟铺下来一个“大堂”的内设,桌案、长椅错落有致,分别落座的是魔门在此坐镇的几大高手。
其中唯一的一位艳丽女子衣裳斑斓,头手处更是穿花戴银、非常惹眼,端坐于左手第一位。
这位一看便知是苗疆出身的雨师妾。
那么她身边同坐着异常亲昵的纤瘦男子,想必应该是雨师。
雨师夫妻在场,位于主座上的男人竟看似比他们地位更高。
此人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本该是翩翩少年的样子。
但最奇异在于他银发红目,为原本英挺俊朗的面貌平添一抹邪异色彩,令人见之心惊肉跳。
只见他银发松散,只挽了一半,很随性地披在身后。身上一件金边黑衣,描绘着圣火云纹,则是西域魔教的象征。
独眼汉子带着那名探子来到大堂中间,单膝下跪道“禀报令主,属下们新得了消息,小香山中闯入一帮不明人士,正在四处放火离部的弟兄已经无法守住阵地了,请求令主下达指示”
后来的黑衣探子跟着他单膝下跪,双眼倒是不卑不亢地看向主座上的男人。
令主原本很慵懒地靠在座位上,听到消息后略微直起身子,一手支着下巴,道“哦是哪里的消息”
黑衣探子,傅寒洲道“西南边山坡”
令主的目光在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很随意地勾了勾手指“你上前一步,仔细与我说明。”
黑衣探子起身向前走去,一直没有得到命令,就在令主身前一尺处停下了。
令主问他“来犯者何人”
傅寒洲“属下不知。”
令主又道“所为何事”
傅寒洲“属下不知。”
令主“你身为我魔门座下探马,却一问三不知,你活着又是为甚”
傅寒洲道“但属下仍有一机密要事想禀告令主”
令主“哦准了。”
傅寒洲伸手探入衣袖,似乎是想要取出什么。
在这一刻,令主身体前倾,猩红色的眼眸中仿佛有鲜血流淌一般,流泻出一丝迫不及待的恶意。
身侧的雨师夫妻二人的目光,有如毒蛇的信子,轻慢地落在黑衣探子的身上。
他们唇耳相凑,正在低声地说笑。
然而,就在傅寒洲的手伸出袖子之前。
营地外突然爆发出一阵刀兵之声。
一名探马紧急闯入,扑通跪地就道“报令主有不明人士闯入阵眼”
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傅寒洲的身上转移走了。
令主坐了回去,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被打扰了的茶客,带着七分悠闲、三分困扰“你们可真没用。”
探马头冒冷汗,道“报告令主,不是兄弟们没用,是敌人太”
“哦很强”
探马“是敌人悍不畏死,又十分狡猾”
此时,在场众人都是内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