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误杀的可能性就很小了,要真是误杀,起码给人家留个魂魄去转生啊,直接抹除了是怎么一回事
光是猜测无法让莫缘得知确切的真相。
莫缘觉得自己需要收集更多的情报来推证自己的想法,因此他不知不觉地把注意力锁定在邬起的脸上。
从外貌上看,邬起似乎是个很不擅长表现情绪的人。他天生长着一张淡漠的脸说难听点就是面瘫,不说话时仿若一座坚不可摧的冰山,冷得掉渣子。
当然,他还是可以做出表情的,尤其是他刚刚对着莫缘告白时,那种不明显又很细微,小心翼翼到让人动容的神情。
让一个冰山美人面露羞涩,某些情况下,其实是件令人难以抗拒的事。
可莫缘只要一想到邬起骨子里就是个狂热的变态恋尸癖,心里那股子动容便只剩下恐惧了。
不管是真杀还是误杀,最后都还是杀了。照这样看来,邬起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欢墨缘,至少他造成的结果是非常残酷的,毫不手软的。
可他现在,却又表现出那种“非常喜欢你”的意思,对着没有心的尸体做一些根本没意义的事情。
果然,这个魔尊邬起果然是个变态恋尸癖,只对死人有好感的那种。莫缘确信这就是真相了
另一边,才对尸体告白过的邬起并不期待尸体能回答他的话,告白以后,他也没有多说,只是握着莫缘的一只手,仔细揉捏了一番莫缘的手指。
他的动作透着一股依恋的味道,让莫缘突然想起自己以往上学期间,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学,班上总有几对谈恋爱的小情侣。
他们也是这样粘糊,手拉着手,因为不敢在大庭广众下过于亲密,于是当时最亲密的动作,就是互相玩对方的手指了。
莫缘才不会承认他那时有点羡慕呢
毕竟他已经失去所有亲近之人,孤身一人,没有能依恋的对象,也很难再和别人建立起这样类似的亲密关系了。
不知不觉中,莫缘也陷入了特别的情绪里,他专注地看着邬起摆弄他的手指,任其摆弄了半天,莫缘才恍惚回过神来。
见到邬起又抬起头望着自己,莫缘还有些担心邬起会像昨天那样试图亲吻他,但结果却并没有。
邬起最后也只是玩了玩莫缘的手指,又恋恋不舍的看了莫缘好一阵。
最后,他便留下莫缘一人在房间,起身暂时离开了。
莫缘问花花邬起去干什么了
花花答曰“照顾他农田里的菜”
“这样啊”莫缘随口应了一声,说不清自己心里回荡的感情是不是失落,他呆坐在凳子上发愣。
接下来的数天时间过得都很平常,魔尊邬起的作息十分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天他主要干的就那么几件事
一是强迫症似的将莫缘上下左右全身打理得干净整洁,然后让莫缘在屋子里、院子里或田园边上或坐或站,让莫缘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二是照顾自家院子前那片田地,浇水施肥除草一样不落,多余的时间还在田地里空余的地上搭起了葡萄架。
三就是买菜做饭了,邬起做的饭菜他自己不吃,只是摆在莫缘的面前让莫缘看着。这是最让莫缘难受的一件事了,从来不挑嘴的莫缘稍微有那么点贪吃,好吃的摆在面前却动不了,简直跟上刑一样煎熬。
除此以外邬起似乎就没干过别的事情了,顶多晚上用修炼代替睡眠,其余时间都是乡村农民作风。
这几天邬起没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