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传教士看着黑成一团的人,沉默的覆上笑容。
别管真假,反正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弘昼对于他们的成品很高兴,大手一挥为他们添了一份奖金再接再厉。眼看着他们欢欣鼓舞时,弘昼回忆了一些简单照相机的组成,开了个小会之后,自己则拿着照片进了宫里。
从乾清宫到养心殿,再到后宫处。基本上能给看的人,弘昼都拿出来亮了亮,煞有其事的指着说里面的是自己和白白。
那照片黑乎乎的一团,像极了泼墨画。没有受到后来影响的众人,都给予了绝对重视的目光去看照片,也适时给予鼓励的话。
还有阿哥所,还有兄弟们聚集的小院中,弘昼在众人对他的欢迎会上给他们看。这让同样在科学院里溜达的弘旺等人头疼,“怎么爷琢磨的东西一年都没有成果,你这提了一句就好了”
“大概是天赋”
“”
弘旺等人默然,互相对视一眼后呐喊道,“兄弟们,有人装相怎么办”
“弄他”
“办他”
“搞他”
“怎么弄”
“付账”
“送车”
“扒裤子”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觉得买单和送东西对于弘昼而言不过皮毛。不知道哪个在后面很猥琐的喊了一声扒裤子,众人顿时觉得好主意,不约而同的兴奋呐喊起来,“扒”
“扒”
“扒了丢出去”
弘历跟着呐喊,“扒个精光”
弘时一噎,看着弘暟郑重的将照片放在一侧,所有人微拢过去,抓住弘昼就开始上下其手来。他于心不忍,瞥过了脸,“咱们这样会不会不好”
“他一个人出去玩,好吃好喝不见一年,他不仁不能怪咱们不义”
弘历说的铿锵有力,煞有其事。想到都是一个阿玛的孩子,结果就他一个人还在苦海里,只有夜里三哥得空的时候看看他,又或者是福宜偶尔去走走看他一眼。
所以啊,潇洒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他聪明提前毕业了
不管
弘历拽着拳头大喊,“扒挠他痒痒”
弘暄白了一眼,“他皮糙肉厚,压根就不痒”
弘时挑眉,低声嘀咕一声有的呀
而身为一起长大的弘历,他也是肯定的继续呐喊,“脚底板挠脚底板”
“兄弟们,脱鞋子”
“脱”
“等等这是爷的鞋”
“哎呦慢点”
“扯错了裤头了”
所有人一窝蜂的聚在一同,上下其手的爪子有点多,难免就误伤到了友军。但是出手的人大都笑着,不痛不痒的给一声弄错,手下却没有丝毫的停止反而愈发的凶狠。
于是本来说好了只招待弘昼的盛宴,自然而然的闹成了一团。尤其是弘旺三人,他们本来就是更亲近的兄弟,又打着以泄私愤的念头,身在重灾区自然而然的就明白殃及池鱼的痛苦。
屋子里一阵闹腾声,有笑声、有哀嚎、有大喊、有抚掌等等。
半响之后,站在一旁的弘时看好像有了结果,当即将门打开。回头遇到弘历看着自己,他状若眼瞎的样子抬头看着四处。
但不等两兄弟看出所以然来,弘昼已经被扒的干干净净,身上只有一件长中衣,裤子也不翼而飞。哪怕平时在演武场上的小霸王,他也是比拼不过,只能弱小可爱的屈膝遮住自己的宝贝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