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彦却摇了摇头,笑道“不如周末到我家一起吃个饭吧,这周我们恰好有时间。”
“真的吗”惊喜来的太突然,余婧潇眼中的光像少女一样亮起来,又找回了些理智“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不会,不麻烦,”云彦知道余婧潇紧张,心想她不知道自己比她还紧张“我前几天还和疏珩商量什么时候请您一家到家里作客,您能过来帮我们筹备基金会,我们一直很感谢。”
“是我要感谢你们给我的机会才是,”余婧潇的心情简直不知如何形容,连忙道谢,之后和云彦约定了时间。
周末,沈疏珩派了车去余婧潇家里接人。
琪琪知道要去云彦和沈疏珩家里,兴奋地简直要昏过去,一晚上给了妈妈几十个么么哒,心想真是不枉自己当初帮死直男爸爸追漂亮后妈时下了那么大的功夫。
然而在过去的路上,小姑娘却安静如鸡,紧张的汗都要出来了。
见到云彦和沈疏珩之后,更是话都不会说了,只觉得自己脑海中住了一千万只尖叫鸡。
天呐他们家房子真大
嗷嗷嗷门口挂的这对帽子明显是情侣款磕死我了
啊啊啊云彦怎么可以这么白这么好看
天啊沈大佬笑了他对云彦笑了揽腰了你们再抱一会儿啊抱一会儿好甜好甜
偶像亲手给我端茶喝是他最喜欢的红茶呢呜呜呜此生无憾
脑海中的尖叫鸡尖叫了几百个回合之后,琪琪忽然见云彦对自己笑了笑,问母亲道“琪琪很腼腆啊。”
“才不是呢”余婧潇还没回答,一旁丝毫不怕生的余小鱼已经自觉地滚到了云彦怀里,闻着大哥哥怀里的清香,毫不留情地拆台“姐姐昨天晚上激动的在床上打滚,掉下来好几回呢”
琪琪“”
啊啊啊余小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晚上就把你捉去做成红烧小鱼
琪琪内心抓狂,脸颊唰的就红了,喝茶掩饰道“才、才没有我那是在床边练习下腰”
那边两个小姑娘和云彦玩的开心,这边,余婧潇在茶几上的一束花前愣了半天。
沈疏珩在一旁问道“在看花瓶吗”
余婧潇差点下意识地否认,又赶忙点了点头“是,我之前在云彦的微博里看到过。”
之前云彦发布了一条微博,展示了这个花瓶,这是他和国内的一个陶艺大师学艺之后独立制作的,精致、简约而充满现代感,当初一发出来,就有人提出要收购,但云彦表示不卖,因为这是要送给他的爱人的。
沈疏珩眼中带了几分温柔“他喜欢送花给我,后来就自己做了一个花瓶。”
“送花给你”余婧潇下意识反问道。
“是。”沈疏珩点点头,没有过多解释,却轻轻抚了抚天堂鸟的花瓣,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怀念的神色。
余婧潇一时间心绪复杂。
最初,她的关注点就不在花瓶上,而在那束花上。
那株傲然玉立的天堂鸟,让她想起了尘封许久的过往。
她那个已经去世的儿子乔思谕,曾经做过不少出的事儿,其中之一就是拿了前夫不经心送给自己的花去送他同班的男同学。
她当时有个朋友就在乔思谕所在的学校当老师,因为不想让儿子有压力,就没有告诉他,只是交代了那个朋友,万一儿子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跟自己透个小道消息。
那天她收到的照片她现在还记得。
两个神色清冷的男孩各自做题,谁也不理谁,中间一朵富贵天堂鸟却在一束花中亮丽的扎眼,当时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