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不过这下倒是成功地转移了拉比的注意力,他再顾不上开玩笑,几大步来到我的近前,紧张地将我扶起来,上上下下地查看了一遍后,很轻很轻地触了触我刚好被前面障碍物磕红了的额头,“除了这里还有哪里摔到了疼得厉不厉害”
神田“你是不是忘了她是个驱魔师,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摔一下能有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听到我忍不住“嘶”了一声,拉比连忙转回头,小心地放轻了帮我揉额头的动作,“我错了我错了,我再轻一点。”
神田“”
不知为何,平时和亚连还有林克在一起时还好,但被神田这么就跟看什么诡异生物似的盯着,总有股莫名的羞耻感。
羞耻到我甚至都歪过了脑袋,难得不配合地躲开了拉比的手。
“怎么了塞西是、是我揉得太重了吗”
“不是这个啊”我小声叨叨了一句,也不知怎么解释,只好一脸凝重地试图转移话题,“是是时至今日,拉比,我终于知道你当初是有多苦了。”
拉比“”
“哪有那么夸张啦,”拉比哭笑不得,又仔细地查看了下我的额头,确定没什么大碍后,才将我因为摔倒而糊到了脸上的发丝拨开,掖到了耳后,“不过冷不丁变小,确实会有四肢不太协调的感觉就是了,所以走路时一定要小心优也是哦。”
巨听话的我“好”
扭开脸的神田“哼。”
“可是,不知道我们这个样子会维持多长时间啊”我望向拉比,“我记得你上次好像是维持了好几个月最后还是被书翁扎了几针才变回来的”
“那次的话,本来药效也快要消失了,老头的针灸应该只是起了个辅助加快的作用不过这次应该不会拖那么久,先不说两种药的类型不一样,现在毕竟是在总部,科学班他们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肯定有办法恢复才对我们快去找他们吧。”
“那这些怎么办”我一指地上的那片狼藉。
“啊,差点忘了这个,”拉比一拍脑袋,“还是先把这些给收拾好吧,免得一会儿又有人遭殃,那就麻烦了。”
于是我们这一大两小又哼哧哼哧地收拾起了箱子。
“啊小心优你没事吧”
“等等,别动那个啊塞西放着我来”
然而实际上,基本都是拉比一个人在忙活
等到收拾妥当,我刚往外走了几步,身体便一下腾了空。
“塞西还是别自己走了,”拉比一把抱起我,“小心又摔倒。”
自从那次做了溺水的噩梦之后,我在潜意识里便对这种踩不到实地的失重感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几乎是下意识地挣了一下。
而拉比完全没想到我会挣这一下,一时没抱住,差点将我脱手,惊得连忙条件反射地一手搂住我的后背、一手托住了我的小屁股。
我“”
好吧,这回我完全不恐惧了还恐惧个屁啊脸上都呼地一下烧着了好吗
而且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不对,问题是你为什么还还还不把手拿开啊
尤其变小之后,对他臂膀那个结实的力度感受得更为清晰,我气都不会喘了,下意识僵巴巴地伸出手搂住拉比的脖子,一边把脸埋到他的颈窝,一边就想要坐稳似的,不动声色地左扭扭右扭扭,试图把小屁股从他手中给挪出来。
却不想拉比好像以为我这是被抱得不舒服,也调整了下姿势,然后把我的小屁股给托得更紧了。
算、算了,托就托吧,反正、反正我现在只是个前后都一样平的小屁孩再说了,就、就当是提前预习一下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