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永远都是我的塞西。”
这回我是真的怔住了,怔忪过后,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好几下,从听到遗言开始就一直绷着的那股劲儿终是在这一刻卸了下来。
其实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是想要和他讨论出什么结果,而只是想听到类似这样的话。
不管怎么样,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只是现在的这个塞西。
我不会变,他也不会变。
不会因为这个,就
我忽然就有些舍不得这个怀抱,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挽留,只好点点头,然后哼哧哼哧地小声憋出了一句“那一会儿去食堂的时候别忘了再帮我拿瓶牛奶。”
“说起来,塞西最近好像总在喝牛奶啊。”
“因为要长高。”我严肃地小声解释。
“欸可是为什么要长高”拉比正儿八经说话的那个语气瞬间就被打回了原形,有些迷惑、又有些控诉似的问我,“就像现在这样不好吗”
“当然不好,”我不满,“谁让你一直不停地在长,上次乔尼量的时候都说你快长到一米八五了,这样我们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的。”
那样的话,就不般配了。
“可是我觉得这样就超好欸,就现在这种”
拉比说着说着,声音冷不丁戛然而止,顿了顿,忽地撒开了抱着我的手,将我因被抱得太紧而微微上提的毛衣下摆往下拽了拽,帮我重新盖住了屁股。
“这件衣服,”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拉比一脸凝重地开口,“还是不要穿出去了。”
嗯可是这不是你自己挑的吗当时还夸这种两边各露一小片肩膀的设计很好来着。
“不好看吗”
“也不是不好看啦”拉比单手捂了下脸,顿了顿,孩子气地改口,“那就那就在外人面前穿的时候,下面必须穿条裤子。”
我“”
可问题是,当时好像也是你说的这是长款毛衣,不需要穿裤子的啊
但显然拉比现在就是打定主意变卦了,甚至还直接把我给按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从今天买的那些中翻出条黑裤子帮我穿了上去当然,屁股那里肯定是我自己提上去的。
就这样又闹了一会儿,直到拉比拎起袋子,重新走到门口,抬手去拧门把手时,我才好像被什么牵引着一般,想起了一件一直都想拐弯抹角地问他但却总是忘的事。
“拉比,”我顿了顿,赶在最后一刻叫住了他,“你和书翁,你们以前既然去过那么多的地方”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法莱这个姓氏”
拉比并没听说过,但表示可以回头帮我去问问书翁。
问书翁就算了,虽然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总觉得这个姓氏不能被老人家知道。拉比到最后也没太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极力阻拦,但到底还是答应了我不和书翁说,只自己小范围内地查查看。
接下来,就又回到做任务的日常了。
至于师父给我留的那几句话我拒绝称其为遗言他指使起来倒是轻巧,先不说方舟对教团的重要性,里面的各个死角都布满了监控;总部更是特别安排了工作人员24小时不间断地轮班看守;更何况这段时间马里还因为在先前任务中受了伤,而一直留在教团养伤所以完全操控不了方舟的我,究竟要怎么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避过监控、避过工作人员、再避过马里的耳朵、同时开启在圣海伦斯那边的门去到玛萨那里啊
去倒是能去,但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