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先前在约旦战斗的时候,都还能明显地感知到他们正一东一西地在某两个很远的地方。但现在,拉比那边却好像被什么给生生地切断了联系,任凭我怎么找位置,甚至都爬上了最高的司祭楼楼顶,也还是连一星半点的信号都接收不到;亚连那边就更绝了,人都被押入新总部那个只在传言中听过、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真正见识过的地牢了,但我在出发之前藏到他披风下的那缕血却显示他去了个更远的地方,还好像被人给埋到了沙子下面。
他这是还弄出了个什么分身吗
因为脑中突兀地多出了一些全然陌生的画面,我看什么都是浑浑噩噩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懵,几乎做不到正常地思考。
只能试着遵循自己以往最擅长的方式,通过催眠来获取信息但能被我逮住的工作人员和卫兵,基本也都和我一样两眼摸黑,对地牢的具体所在一无所知;发觉这条路行不通后,我又采取最笨的方法把总部整个走了一遍,却还是连半点亚连和蒂姆的影子都找不到。
这么看来,很可能和师父当初藏匿那所实验室的方法差不多,是用术式将整个地牢都包进了某种结界之中。
当然,保险起见,具体在哪儿、要怎么进去,恐怕只有教团的高层和今日刚到的那几名来自中央厅的红衣主教知道了。
而这些人刚才在食堂听杰利说,好像正在二楼的那个会议室就“接下来该怎么处置拒不交代第二驱魔师神田优以及恶魔阿尔玛卡尔玛下落的亚连沃克”进行最后的会谈。
二楼的会议室吗。
我忽然停下了无意义的搜寻,顿了顿,仿佛被什么牵引着一般,转身走向了总部专设给中央要人的那间会议室。
却在中途意外地碰上了浑身是伤、龇牙咧嘴的乔尼和塔普他们据说是去找鲁贝利耶理论无果,连人家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卫兵揍了一顿给轰了出来。
我听得一脸气愤,毫无异常、又特别合群地附和着抨击了一通中央厅的那帮人,然后若无其事地跟他们告别,若无其事地来到了二楼的那个会议室附近。
却不想时间刚刚好,正看到那几名红衣主教在一众“鸦”的护卫下,从房间中出来。
我按在墙上的手指动了动,刚要抬脚过去,却猛地被人一把抓住手腕,直接拽入了旁边的转角。
“你刚才是想做什么”
等到那些领导层彻底地走出了视线范围,林克才在窗外接连不断的闷雷声中转过头,一脸不善地、就跟面对的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盯住了我。
“虽然元帅在失踪之前确实已经向长官提交过证据,暂时洗清了你的嫌疑,但给你自主行动的机会不是让你乱来的知不知道你刚才如果再靠近一步,立刻就会被中央厅当做危险人物和沃克一起被关起来”
“你是说,会把我和亚连关在一起”我回过神来,从这一大段本质上就是母爱泛滥的话中扒拉出了条极为关键的信息。
林克“”
“沃克目前不会有事,”他闭了下眼,又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将这股被我气得半死的情绪给压了下去,转而一板一眼地跟我讲道理,“但红衣主教已经想要动用非常手段让他开口了,如果你这时候还轻举妄动,非但帮不了沃克,只会增加他的嫌疑。”
“那样的话,事情很有可能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最糟的情况,就是用缚羽压制住你们的圣洁,将你和沃克分开关押同时科姆伊李的力保也会白费,中央厅恐怕立刻就会对沃克进行异端审问。”
“我之前和你们详细地讲过异端审问的步骤,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是你的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