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能因为我是寄生型的”亚连心虚地挠了挠脸颊,目光也开始不自觉地向旁边偏移,这一偏倒好,直接就偏到了我的身上,他的眼睛唰地一亮,立刻就来了一招祸水东引,“不信你们可以问塞西”
不是,你给我等等
然而拉比还真就转过了头,疑惑地问我“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这样啊
我“”
我一脸高深莫测“没错,说到这个,就是寄生型的特别之处了,用多了就就会疲劳。”
“可是,那为什么小克他”
“克劳利当驱魔师的日子还短啦,想也知道,肯定没有我和塞西有经验啊,”亚连说着,还干笑了两声,“哈哈,哈哈。”
但再怎么说,这些理由也没能说服李娜莉。
“之前我就这么想了,亚连的手还真是脆弱呢。”
她视线微垂,目光落到亚连有些颤抖的左手上,眼睫眨动间,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掉了下来。
亚连“李、李娜莉”
拉比用手一指“啊亚连你把李娜莉给弄哭了”
我慢了一拍地附和“弄哭了”
克劳利跟上“弄哭了欸。”
书翁顿了顿“弄哭了呢。”
“不、不是啦”亚连直接就懵逼了,“别这样啊,李娜莉,你、你别哭呀”
哦明白了,怪不得他之前提议让我哭,原来是对此情此景深有体会啊。
就是拉比的反应和我们想的有些出入你说李娜莉都哭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跟没事人似的站在一旁看亚连的笑话呢
总之,直到出航,亚连才被阿妮塔小姐解救了出来。
等来到船尾这边,发现我正抓着栏杆地往船下瞄,便走了过来。
“还好吗”亚连问。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好,不好到极点了。”
“那你怎么还专挑这种地方站,需要我扶你回船舱吗”
“需要你说点什么来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这要说什么啊”说是这么说,但亚连想了想,还真找到了一个能和我讨论的话题,“塞西,你说,师父他真的还活着吗”
我一边忍着反胃感地往海里瞄,一边毫不客气地批评他“我让你说点什么,是让你说点有意义的话,而不是让你说这种明摆着的废话。”
“也是,”亚连望向正在我们上空盘旋的蒂姆,笑了笑,“我也这么想。”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不过,如果蒂姆现在还跟着师父就好了,起码能录下来他在水里扑腾的惨状英姿,方便我们日后观摩。”
“我会原封不动地转述给师父哦。”
“啊不好我的小腿抽筋了”
“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非要站在外面啊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就扶你进船舱。”
“不,师父特地教导过我们,越是到这种时候,越不能放弃,”我玩命地抵抗,“我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下”
然而抵抗的过程中,我无意中一瞄,就瞄到了正站在船头那边和克劳利聊天的拉比。
亚连也看到了,迟疑了一下,试探地问我“那我去叫拉比过来扶你”
我“”
我果断放弃挣扎“怎么办,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突然就一秒都坚持不住了。”
亚连“”
亚连又好气又好笑,没再理我,直接转身走去了船头。
我抓着栏杆,先是做贼心虚地瞄了一眼船头那边的拉比,然后才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