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半分钟都还没到,它就特别不老实地又滑了下去。
我又捞,它又滑;
我再捞,它再滑;
一连几次,拉比颈侧的那块皮肤都开始泛红了。
我光看着都觉得痒,便下意识地抬手,自以为善解人意地帮他挠了两下。结果不小心地碰到了他的喉结不说,还起了反效果那片红不减反增,还一路地蔓延开来,连耳尖都没放过。
坏事了这该不会是过敏了吧
“别急别急,”拉比微微侧头,虽然耳尖依旧泛着红,却反过来安抚我,“嘛,实在不行,就用我的发带绑一下吧”
也只能这样了。
我顿了顿,摘下他套在脖子上的发带,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拢到右侧,低低地扎成了一束。
做完这一切后,我重新在拉比的背上趴好,顺带还歪过了头,想看看他颈侧的过敏有没有褪去,却毫无预兆地撞上了拉比侧头望过来的视线。
一时间,我俩都怔了一下,紧接着,拉比就跟被什么烫到了似的,倏地就把目光给转了回去。
我懵了几秒,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前面的乔治匆匆地跑了回来“怎么办,到处都找不到李娜莉大人他们拉比大人,他们真的会在这里吗”
确实,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已经绕过了大半个城镇,却还是连半个影子都没见着。
拉比沉吟片刻“真是拿他们没办法看来只能用那招了。”
“那招”
拉比一脸凝重地点点头,先是扶着我靠墙坐好,接着原地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最后深吸一口气,把双手放到嘴边拢成了喇叭状。
“亚连”
“开饭啦”
我“”
所以所谓的那招就是叫狗吗
然而,直到他从汉堡薯条马铃薯报到糯米丸子芒果布丁金枪鱼炒饭,再从鸡肉披萨鲜虾泡汤意大利面报到奶汁烤菜牛肉馅饼麻婆豆腐,亚连也还是没有出现。
“呼不行了不行了上来不气了,总、总之就先这样等着吧。”
拉比拄着膝盖喘了好一会儿,随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头望向了我。
“等等,既然我们这几个掉下来的都没事,那优和小克他们,会不会也”
“有可能。”我点了下头。
拉比的眼睛唰地一亮,连忙再度拉开了架势。
“优你这个一刀平”
砰
我们身后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神田一边扛着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克劳利,一边凶神恶煞地瞪过来“谁是一刀平想打架吗,你这笨蛋兔子”
然而拉比就跟没看见他那副表情似的,小孩子一样欢呼着扑了过去“优”
可把他高兴坏了。
“嘁。”神田却难得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优你扛着的是小克吗小克”
“是他自己掉下来的比起这个,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果然还是要先找到亚连啊喂,快点给我出来啦,你这个豆芽菜”
“谁是豆芽菜啊,笨蛋拉比”
我猛地抬头望向天空。
“是亚连的声音欸”拉比环视一圈,“可是是从哪里传来的”
“是从天上”神田说,“难道,那个豆芽菜”
“都说了我叫亚连笨蛋神田”来自天空的声音顿了顿,“等等,我现在就给你们开个通往这里的门。”
开个通往他那里的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