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
等在门口的亚连疑惑地回头“怎么了拉比”
“是克劳利出了什么事吗”李娜莉也问。
“啊,没有”从我的角度,只看到拉比背着我们的身体一顿,紧接着飞快地整理了下袖口,然后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地转过身,“是我看错啦,刚才还以为小克醒了呢。”
“这样吗”
“嘛,不是说要去亚洲支部的吗,那我们快走吧。”
亚连和李娜莉不疑有他,率先地出了连接门,我稍微落后一些,望过去,就见拉比悄悄地把什么东西给塞进了裤子后面的口袋。
他并没有避着我,甚至和我目光相接时,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虽然不明所以,但他既然不打算说,我也就没问。
事实上,我早就已经没余力去管别人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如同走在一根细细的钢丝上一般,而两边皆是不测深渊。稍不留神,或者被人轻轻地给推一下,就会折下去,掉入下面万劫不复的黑暗。
不行,不能再想了。
我加快脚步,想要追上亚连他们,却在穿过通往亚洲支部的连接门的瞬间,看到那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莫支部长就跟被掐住了脖子似的,望着李娜莉张了张嘴,然后暴起一脸荨麻疹,仰面地倒了下去。
紧跟着我出来的拉比“”
拉比的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地凑近我和亚连,小声问“这人谁啊”
“呃亚洲支部的支部长,莫先生。”
“李娜莉的头号粉丝,莫支部长。”
我和亚连同时回答。
“噫没问题吗这样的支部长”
亚连望着不远处左边有人端盆、右边有人洗毛巾、配套设施相当齐全、其本人还被翁公主抱着的莫支部长,干笑了两声“这个”
“沃克大人”
他的话紧接着就被一个糅杂着急切、担忧和欣喜的女声给打断了。
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低低地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女孩激动得都不会跑直线了,风风火火地一路冲到亚连的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把他打量了一遍后,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我眨了眨眼,目光和拉比一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哇哦”
“干嘛啦你们两个”亚连无奈地瞪了我们一眼,同时还不忘手忙脚乱地安慰那个女孩,“蜡、蜡花,那个,你别哭啊,请不要哭啊”
原来不只是李娜莉,谁哭他都会这么手足无措啊。
不过这个名叫蜡花的女孩并没能哭多久。
因为下一秒,就有大手从后面探来,一把将亚连扒拉到了一边师父一脸“老子来帮你把把关”地走上前,很是挑剔地打量了蜡花一眼,嗓音低沉地发问“这就是你的女人吗,亚连”
蜡花懵逼地眨了眨眼,脸上瞬间爆红。
反倒是亚连羞恼得都要跳脚了“您、您在说什么啊不是啦”
“什么啊,搞错了吗。”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师父一秒失去兴趣,自然而然地分开人群,眼看着就要向外走去。
“咦师父等等,师父您要去哪里该不会又要”
亚连情急之下,连忙给我递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刚要和他前后夹击地拦住师父,心口却猛地一窒。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刹住了脚步。
完了,要坏。
我带着某种不祥的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