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参军回家的次数少了,但每次回去她总是爱缠着他问这问那,而这次来到京城后,她时不时地便会找出各种理由给他送来各种补汤。
思及至此,傅寒关脸上神情一顿,脑海里渐渐形成一个荒谬的猜测。
不经意间回忆起新婚第一日小妻子不小心崴了脚那一事,他霎时沉了声问道“那日我带你逛园子,你不小心摔倒也是她故意推的”
见他这么快便联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宋云昭不禁有些感到意外,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了,傅寒关只觉得一阵荒谬,他向来心细如发,善于捕捉蛛丝马迹,这次丝毫没有察觉到继妹对他异样的情感,一是因为他几乎没跟姑娘家打过交道,不懂她们的心思。
还有便是他一直将何珍娘当作妹妹一样看待,所以也下意识地将她对自己的好看成了妹妹对兄长的好,哪曾想到她竟然
想到她因此两次加害小妻子,傅寒关心头不禁涌上一阵反感与厌恶。
他下意识抱紧了怀里娇软的身子,凑到她白玉般的耳垂边语气歉疚道“怪我不好,没能及时发现制止。”
“不过她快及笄了,也是时候说亲了,等这次秋猎回去,我便让韩姨娘着手为她相看人家。”
宋云昭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这般干脆利落地就打算将何珍娘嫁出去,一点犹豫都没有,她不由得好奇地询问“夫君难道一点都不心软吗”
正常情况下,一个男子若是知道有一个女子深深地爱慕着他,不管这个男子心中如何作想,都会下意识地对这个女子心软的。
听出她话里暗含的意思,傅寒关没忍住,大手捏了一下她柔软的细腰,口中轻斥“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为何要心软”
他心心念念娶回家的小妻子,可不是由着人欺负的,便是欺负,也只能让他一个人欺负。
宋云昭的腰本就有些酸,猝不及防被他捏了一下,下意识地叫出了声,等反应过来后,她霎时红了脸颊,忍不住扭身握紧粉拳锤向男人的胸膛。
男人闷笑,带起胸膛一阵颤动,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儿,策马跑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何珍娘被送回了将军府后,她跑到母亲居住的梅院,抱着韩氏就是一顿哭。
韩氏被吓了一大跳,除了小时候还从未见女儿哭得如此伤心过,她连忙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安慰“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娘,娘替你出气去。”
何珍娘躺在母亲怀里使劲地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是不肯说话。
韩氏见状有些无奈,目光看向女儿身边的丫鬟询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她了”
她问完后又觉得不可能,女儿好歹是平西将军的妹妹,虽然不是亲的,但也没人敢去欺负她,更何况旁边还有临渊媳妇呢。
丫鬟闻言心中十分为难,她自是不敢将早上发生的事说出来,否则小姐一定不会轻饶了她,思忖片刻,她最终道“小姐胳膊上起了疹子,许是难受得。”
韩氏听了后连忙将女儿从怀里扒拉出来,满脸担心地想看看是哪只胳膊,忙不迭吩咐丫鬟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请大夫。”
丫鬟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间。
发泄完心头积攒的屈辱与委屈后,何珍娘渐渐止住了哭声,她卷起右胳膊上的衣袖,露出一截密密麻麻的小臂。
韩氏见了心疼得不得了,一叠声地关心道“疼不疼啊好端端的怎么会起这么多红疹子呢怎么不在行宫里看了太医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