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道“快去请刘太医过来。”
郭痛成这样,做不得假,她千方百计想除去叶南鸢,如今这不就是现成机会么
乌拉那拉氏掐紧手心,喜不自胜。
而软塌上,郭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疼,她本是想着做完这些日后去天穹山等江知寒,这是她支持她最后念想了。
在府中她委曲求全,任凭乌拉那拉氏揉捏,欺辱。
是江知寒自撑着她走下去,可如今可如今,那个人被困于颍州,那儿洪水泛滥,横尸遍野,若是。
江知寒有个三长两段。
郭咬着牙,发出一声痛苦哀嚎。叶南鸢走到院子门口时候就听见这声惨烈叫,往前走脚步直接顿了顿。
四阿哥眉心也皱了皱。
两人往屋子里走去,乌拉那拉氏瞬间就迎了上来,眼帘往下便瞧见四阿哥紧紧牵着叶南鸢手,乌拉那拉氏面上笑意僵硬了一分。
随即便当做没瞧见那般“爷来正好,郭一回来就说不舒服,正巧爷您来了,郭瞧见了心中也舒服一些。”
四阿哥带着叶南鸢走进去,乌拉那拉氏看着那始终没有松开手,心中酸了几分。
垂下眼睛掩饰住眼中神色。
屋子里,郭已经挪到了床榻上,叶南鸢隔着远远儿瞧了一眼,瞧见那张惨白脸,知晓郭这不是再作假。
她这是为了什么为了江知寒
叶南鸢心中一片荒凉,她想象不出来郭与江知寒会有关系,当初她入府时候,是江知寒清清楚楚说,阿姐死与郭有关。
关乎阿姐死因人,江知寒绝对不可能多看一眼。
叶南鸢渐渐地冷静下来,看着郭眼神也逐渐变得冰冷。
“郭这是怎么了”叶南鸢语气淡淡“可别是在我这儿吃坏了肚子吧。”
软塌上,郭捂着心口疼说不出一句话,刘太医在身侧把着脉,冷汗一颗颗往下滴,却不知该如何说。
郭这明显就是气急攻心,产生心绞痛。
但是福晋那意思,是想说吃了导致流产东西,顺势让郭假装小产
刘太医只觉得头都大了,手中把着脉象,却是在拼命思考着该如何开口。
“郭这个样子,让妾身看着着实是心疼。”乌拉那拉氏站在身后,抹着眼泪,道“贝勒爷子嗣本就不多,若是有了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四阿哥听后 ,只问“太医,郭到底是什么毛病”
乌拉那拉氏在身后,给刘太医使着眼色,刘太医一脸为难站了起来“这郭这是”
叶南鸢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笑,若是太医说郭小产话,那她便直接请别太医来,惩治了郭这个贱人。
将她与乌拉那拉氏一锅给端了。
而床榻上,郭却是一副心如死灰“我没事。”郭拉起被褥盖着头,仿若是没了半点求生意识。
乌拉那拉氏帕子摸着眼睛手顿住,面上急赤白脸。
郭却是没了继续演兴致,被子一盖转过头“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