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杭乔的卧肩鬼被谢宏昌给取了后,王阿美就出事了。如果这两人是情侣,我见他们那天,王阿美的肩上是没有卧肩鬼的。我现在的疑问是,卧肩鬼、耳报伥、媪兽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才会出现这种死亡巧合。”
“如果这中间真有必然联系,王阿美是因杭乔的卧肩鬼被除去后,才遇害,那杭乔知道了,我估计他会受不了。”三哥这两天一直在保护杭乔,跟他接触的多了,发现这个小伙子本质并不坏。因此,听完张景澄的话,就有些感慨了。
红姑说“这案子我虽然没参与,但听说谢宏昌的院子里挖出了三百多灵牌那个窦蓉的别墅里,有一千多张人皮这个事先不管有没有联系,单单这个数量,就不正常啊一个人的运道被耗光需要多少年就算卧肩鬼再能吃,怎么也得十年二十年吧谢宏昌今年也就五十来岁,害了三百多人这得是从多小的时候就干这事了这个逻辑根本不通啊”
陆玲也想到了这点,但她的切入点还要更独特,她说“根据市局的调查结果,谢宏昌每年都会接将近三千单,三千单就意味着每年要新增三千只卧肩鬼。这些卧肩鬼从哪里来呢总不可能是克隆鬼吧”
“孤魂野鬼”大白不假思索道。
“孤魂野鬼不可能年年有那么多,再说了,想成鬼魂野鬼那也是得符合一定条件的,就算是成了孤魂野鬼想驱使他们作祟也得付出相应代价,可不是说说这么简单。”红姑又怼了回去。
葛飞补充道“孤魂野鬼不可能每年这种稳定的数量,还有他们大部分地域性很强,帝都这地界儿多少年没大灾,没大难,又医疗发达,家庭伦理稳定,正常死亡的人都得正常入轮回,就算偶尔有一行半个的孤魂野鬼那还有阴差管着呢,所以这条不成立。”
大白郁闷地瞪向两人,红姑和葛飞都跟没看见一样。
钟免一直在琢磨张景澄刚才说的那个联系,这会想到了一些可能就说了出来,“现在咱们已知谢宏昌驱使卧肩鬼吸食人的运道,窦蓉供养媪兽,杀的人会变成耳报伥,这本身就是两种鬼,要真有联系也是活人之间的联系,涉及不到这些阴物吧”
他说出这话,就见萨局对他点了点头,立刻就有了一点小得意,还嘚瑟得看了张景澄一眼。
可惜,张景澄一直在埋头在本子上画东西,根本没接受到他这波信号。
张景澄在假设,卧肩鬼的数量固定就是三千,每年换一波人吸食,一年吸干所有运道,换另一波的可能性。
假设,二,被卧肩鬼吸干运道的人最后的结局是死,那么是自尽而亡成为新的卧肩鬼,还是被媪兽所杀成为耳报伥,这取决于什么呢难道是最开始从谢宏昌那里请鬼牌时签得那份契约吗
这契约明面上的协议估计也就是文字性的交易文书,但暗地里谢宏昌肯定还做了手脚,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都像杭乔似得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东西在自己身上。
还有很多人像那个小记者一样,因为卧肩鬼的原因被迫听命于谢宏昌和窦蓉。这根本不是你情我愿,请牌改运的人只是这场交易的牺牲品。
只要沾上谢宏昌就注定要成为牺牲品。
这些牺牲品注定会死,因为一开始就有暗箱操作,死后那个契约还在生效,这些死者的灵魂将继续供谢宏昌驱使,也可以理解为生前之契、死后献魂,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死了,魂魄拿来。
如果假设二成立,谢宏昌只需要最开始有十只甚至一只卧肩鬼,只要他想维持某个接单量,随时杀人就能实现。因为不论什么样的死法,都不会影响这些和他做交易的人死后灵魂供他所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