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了几下地。
这时她才看到了他的脸。他鼻梁很高,闭着眼睛,睫毛很长,两道眉毛浓黑如墨画,直飞两鬓,他两腮和下颌不知道是刚刮了胡子,还是太年轻根本还没长出胡子,肤色白皙如玉,更显得眉睫浓黑,像是匠人在没上釉的白瓷素胎上用墨笔细细画出的四根黑线,相比之下,嘴唇的颜色像是淡彩随意勾上的一抹浅红。
他比我大不了几岁,顶多也就二十出头她心想,也许是个入伍没多久的新兵。啧啧,老牌帝国就是有钱啊,新兵的装备都这么好,看看他身上这战斗服,这是什么材质啊,看着就很高级,是不是有智能融合背景功能的那款啊连拉链都看着如此高级哎等等,你要干什么
她正疑惑着,就见他“刷”一下把领口的拉链拉到腰下
嗯这是要干什么你是要抓痒,对吧啊不不不,一定是我会错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啊拿出来了
你是要对自己的不可描述之物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么
我的天哪快停下
啊啊我的眼睛
我瞎了。
她痛苦地靠在石壁上蜷缩身体,紧闭狗眼,两手掌心按在太阳穴上用力挤压脑袋,想要把刚才看到的画面挤出去,可是挤出来一堆问号为什么
为什么还有一只卡通模样邪恶乱跳的貂,嘻嘻贱笑。
她从六七岁开始就和一帮海盗生活在一起,奇怪的事见得也不算少,可是这种大场面真是新鲜。
若非亲眼目睹,谁会相信摩擦两块木头能让人产生不可描述的联想必须撸一发呢
她呆了几秒钟,生起“我是不是看错了”的怀疑,又凑近小孔一看
嗯,没有看错呢
看看,看看,之前我怎么说来着,脱离了社会环境后人会立即变得与野兽无异没说错吧
我为什么还要再确认一次
她再次靠在石壁上用力挤脑袋。
但是很遗憾,有些画面一旦看了,眼睛就脏了,洗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