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被卫韵单刀直入问到点上,他更是无言以对,说她是自己的早亡妻么她会信么
卫韵被贺子初用了披风包裹住抱下马车。
贺子初事先命人藏好了马车上卫府的徽牌,即便他被人撞见,也断不会联想到卫韵。
迈入客栈,上楼,推门而入。净房热水已备好,贺子初将她放下,男人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四平八稳,“我已命人去给你购置衣裳,都是照着你身上的样式去办,另外,你的人已安置好,只是昏厥,并未伤及性命。”
他安排的这样妥当,卫韵无话可说。一路上她平复了不少,可一想到那些个粗鄙男人撕她的衣裳,卫韵只觉一阵恶心,她立刻、马上就想脱光了衣裳,狠狠洗洗。
贺子初转身,背对她道了句,“我就在外面,你放心洗。”
“”他在外面,叫她如何能放心
此刻,卫韵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她不能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否则岂不是叫那幕后黑手得逞了
紫砂观音熏炉内溢出袅袅檀香,贺子初阖眸端坐,净房的水声他听的一清二楚,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猛然起身大步绕过屏风。
水汽氤氲,少女的身子没入水中,墨浮,遮住了水下的曼妙美景。
卫韵的小脸已经洗净,恢复了雪嫩精致的模样,可她眼眸赤红,正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擦拭肩头,只见雪腻肩头已是一片嫣红,卫韵肌肤生的白,这一抹擦红赫然醒目,甚至有些触目惊心。
贺子初直接伸手摁住了她,哑声道“好了。”
这一刻的卫韵没有对闯入净房的男人咆哮,经历了今日这一遭,好像对贺子初的容忍更大了些,“脏”
她眼中噙泪,试图抽出棉巾,继续擦洗。
贺子初没有允许,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低头,唇在那艳红擦痕上轻轻触碰,随即离开,仿佛不带有任何的情欲,纯粹又虔诚,“谁也没你干净,不用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