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没有南方那位的本事,否则早弄死了这群秃瓢。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思怡又恢复了明眸善目巧笑倩兮的样子。欢欢喜喜地唤了婢女去将水莲花养着,又喊着要喝血燕。
她是这段时间最得宠的妃子之一,御膳房对她的吩咐自然不敢怠慢,很快思怡面前就端来一碗炖地刚刚好的极品血燕。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妃子那里抢来的,可她一点也不在意,趁着此时能享受多少就享受多少。
婉柔想劝她不要如此张扬得罪人,但话还没开口就被思怡给引开了。
喝着血燕,思怡眯了眯眼,心里想着老乡打过来的时候她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和婉柔。至于她那所谓的家人,呵呵,她可没有压着她做妾的家人。
皇帝的妾,那还不是妾。
等到半月后,传来打败的消息时,皇帝正好躺在思怡的床上。他整个人呆若木鸡,而后猛然跳起,只来得及披了件外套就跑了。
思怡慵懒地露出脑袋,像是一只餮足的猫。而后蒙上被子继续睡,她就说吗老乡肯定会赢的,看来她准备地那东西还得再快点。
于皇帝她不过是个玩物,于她皇帝同样不过是个人形按摩器。
另一头南方则是一次又一次的捷报,北方在大炮的淫威下瑟瑟发抖,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热武器对冷武器的战争,胜负毫无悬念。
在这场较量中,苏琼甚至都无需使用异能。她并不急于占领整个北方,而是一点点蚕食推进,没占领一处就像南方一样经营收拢。
尽量减少战争对百姓的伤害,这是属于苏琼的仁慈。这场战争断断续续持续了五年,五年中北方皇室用尽了手段,甚至奉上无数珍宝来获得草原的支持,将三个皇室公主一起嫁给了那里的首领。
当真是脸面丢尽,黔驴技穷,成了媒体发达的南方茶余饭后的笑料。
最终,苏琼还是光明正大地坐在了乾清宫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下面除了南方的领导班子,还有北方留下的遗臣。
这些人看到南方那些女性领导人就已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再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龙椅上,简直彷如天崩地裂,各个怒形于色。
苏琼根本没打算跟他们瞎bb,不服帖的就撸下去,在谁手下就该听谁的话。于国事上,她向来都是制定一个大方针,具体的那是内阁和议会的事情。
苏琼的军队还没打进来,思怡就偷偷在床底下挖了藏人的大洞,里头放了充足的水和食物。至于皇帝那,她就从未巴望过。
等兵临城下不得不降的那天,思怡便带着婉柔躲在那坑里,伺候她们的丫头都叫她提前知会乘乱逃离或躲起来了。她倒是相信那位老乡是个人道主义的,不会为难她们这些嫔妃,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思怡做事从来周全。
“思怡,我们真的不跟皇上走吗。”这暗漆漆的床底下叫人瘆得慌,婉柔不过是个20不到的小姑娘,一直被思怡护着也没感受到多少深宫险恶。
思怡嗤笑了一声,只觉得婉柔天真“皇上自己逃命都来不及怎么还能带上我们。”
婉柔欲言又止,她总是不相信自己的丈夫会那么无情。
“你当喊我们去是要带我们一起逃吗”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但思怡的语气里那种戏谑和讽刺再清晰不过了。
“那为何喊我们去,若是让人发现我们没去,会不会连累阿玛”婉柔忧虑非常,但此刻她已经躲在这里了,就不能背叛思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