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脸上和腰上也有多处擦伤,鼻子里塞着止血的纱布,实在惨不忍睹。
可是她坚强得很,指关节都捏得发白了,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一直到给她上牵引,实在痛得受不了了,这才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呜咽声像被困在陷阱里逃不出去的小兽。
凄惨,又绝望。
后来她问他“严医生,我以后还能跳舞吗”
他犹豫许久才说一句最好不要去演出了,眼睛都不敢去看她,怕看到她眼里蓄满的眼泪。
可是后来她慢慢就缓了过来,活泼起来,整日开开心心的吃吃喝喝,严星河想了许久,都不知道要不要给她请个心理医生。
“严医生还没下班呀”何秋水抱着琵琶,仰脸看着他笑。
她的声音把严星河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笑了笑,“马上就下班了,来看看你。”
他边说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何秋水乖乖的哦了声,然后听见他温声对自己道“没事了,明天就出院好不好”
惊喜来了太突然了,何秋水愣了愣,然后眼睛刷的亮了起来,用力点头,“好好好”
我可终于能出院放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