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僧艹你祖宗十八代,艹艹艹
江玄摊开手掌,一条末端系着红玉的额链从他掌心滑落,在半空中摇来晃去。
“认认,这东西瞧着眼熟吗”
花衣僧眼熟你七舅姥爷
黄道姑担心同伴开口又要挨一顿毒打,赶紧开口抢答道“这是西门家嫡系弟子人人皆有的泣血红梅。”
江玄道“想必二位应该是见过了”
黄道姑闭口不言,脸上神色却忍不住变了变。
十日之前,她和花衣僧一起结伴来到游仙村中查探梵海青灯灯芯的下落,岂料与一行西门家弟子狭路相逢,双方发生激战,花衣僧设计将人引到这座龙王庙底下的塔基深潭中,将一行人尽数剿灭。
只余一个首领弟子,受了重伤后跳入深潭之中,躲进了潭底的大珠蚌里。
黄道姑和花衣僧二人在潭边守了三日,未见那首领弟子从水底出来,料定那弟子已葬身珠蚌腹中,这才离开塔基深潭,回到龙王庙上层继续查探。
他们自以为这场杀戮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那些西门家弟子直到死前都还没来得及向西门家中发出任何讯号,哪知不出几日,竟就有人找过来了。
但黄道姑观少年神色,又觉得少年不像是来为那些西门家弟子报血仇,讨公道的,犹豫了会,说道“那些西门家弟子的尸体就在这塔基底下的碧水深潭里,你若早些去,说不定还能救回一两具未葬身鱼腹的尸首。”
她神色平静,继续说道“我们赶到这里时,那群西门家弟子已经死了,不知为何人所杀。”
江玄负手身后,踱步道“唔,竟然全都死了么”
黄道姑颔首“反正我与花衣僧俱未见到活口。”
江玄收了泣血红玉,走到花衣僧身前,指尖凝聚灵力,对准花衣僧眉心灵台,道“在下听闻你这大德金钵阵遇神杀神,遇佛困佛,不知大师可愿打开阵法,借我一观呢”
眉心灵台可谓是所有修仙之人的罩门,是修仙人身上除了死穴之外最脆弱的地方。
花衣僧骤然被少年拿住罩门,不由紧张得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可听完少年的话,他又慢慢放松下来。
难怪世人总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这少年先是询问那一行西门家弟子的下落,想让他们误以为他是来寻人的,然而他真正的目的,恐怕是想救困在大德金钵阵里的人。
若是他再多迂回一会,说不定花衣僧便真地被他骗了过去。
可惜,他太心急了。
花衣僧心中暗自冷笑,只怕被困在阵中的人,在他心中分量颇重吧
花衣僧自觉有了谈判的筹码,心中也不再紧张了。
他呵出一口血沫,朝少年笑道“我已落在小公子手里,小公子想看我这大德金钵阵,我难道还能说不吗”
“可惜啊”
花衣僧说着扭了扭身体,道“你这天狼蛛的蛛丝将我捆成这副模样,我如何施展法决小公子至少得给我松快松快,让我可以掐咒施法吧”
江玄似笑非笑道“这却不难。”
花衣僧心中大喜“那劳驾小公子你给洒家我松松绑”
江玄道“你把法决教我,我自己来开阵。”
花衣僧这贼精贼怪的小兔崽子
花衣僧心里大骂,面上做出一副犹疑之色“这”
江玄不轻不重地在他眉心上点了两下,似威胁,似玩笑“我拜过的师父都说我天资聪颖,学什么从来都不需要人教第二遍。怎么,莫非大师不肯教”
花衣僧强颜欢笑道“教教教,我教。”
他说完,不情不愿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