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威胁性可言。
“你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田中揉了揉太阳穴,嗓音有些哑。
他本来是习惯性去扶眼镜的,摸了个空才想起来。为了在平安京中看起来没那么突兀,他早在审神者家中就把眼镜取下了。
久候数寄大致猜到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
“我得走一趟时政,找人问点事”田中转过身,背对着她挥了挥手,“去去就回。”
田中走的是一身轻松,他的担子可就落在了久候数寄头上。
她怎么记得自己只是被顺过来清理些虾兵蟹将的晾着那么多时政干员不用,折腾她一个底层员工,何必呢
审神者看着源源不断被送至案前的文书,头都大了。
她就说他一个闲差怎么还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敢情是猫在屋子里批改公文。
不过,他怎么连下属之间小情侣吵架都要管久候数寄下笔的手抖了抖,完全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批。
要是不予通过他们就不吵了,当初也不会吵起来吧。
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文件出现的多了,久候数寄也慢慢回过味来。
田中头衔也不低,怎么也不该沦落成居委会主席,那么这些加塞的“公文”多半是有人不想她管事罢了。
“国广,”她开始祸水东引了,“把鹤丸国永叫来。”
候在一旁的山姥切国广颔首应下,退了出去。
最近某振太刀不太安分,虽然没到她跟前碍眼,可要是得罪了时政,那就不好收场了。
从来送文书的干员越来越沉的脸色不难看出来,草薙剑的事停滞不前,已经快磨光了他们的脾气。
可惜了,在田中得到她预料的结果之前,时政也只能耐着性子和八岐大蛇周旋了。
待鹤丸国永磨磨蹭蹭地来了,久候数寄不由分说,一股脑地把公文塞到他怀里,几乎埋住他半个人。
“你就不怕我瞎改”付丧神不情不愿的。
审神者嗤了一声“你敢吗”
鹤丸国永
他还真不敢。
和时政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他算是看出些门道来。三日月宗近怕是失算了,凭时政的本事,压根没有在意他们这些付丧神的理由。
是以唯恐天下不乱的鹤难得夹紧了尾巴做人,自从上次被审神者拆穿主动接近八岐大蛇那茬儿,他好些日子都没出过门。
哪知他不找事,事也会找上门。
“好好干。”久候数寄和他擦身而过,“以后本丸归你管。”
“真的”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