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大半夜的,余菀书担心吵到邻居,只好上手拽他,“您先进来再说。”
温时禹纹丝不动,固执道“不。”
“这样会吵到邻居的。”余菀书好脾气地哄着,“先进来吧。”
温时禹沉默一会儿,终于点头。
余菀书将他拉进来,关上门,弯腰拿了拖鞋放在他脚边。
温时禹低头瞥了眼,目光在她赤裸的脚上停留片刻。
随后他蓦然掐住余菀书的腰,轻飘飘将她提起来放在拖鞋上,然后说“我就站在这儿。”
余菀书无奈,“那您难道要在这儿站一晚上吗”
温时禹镇定地说“我一会儿就走。”
“这么晚了,您又喝了酒,怎么走”
说着,余菀书忽然想到什么,“您怎么回来的”
温时禹“走回来的。”
“”
余菀书睁大眼睛,“走回来的没有人送您吗”
“我让他们别送。”温时禹说,“我又没醉。”
余菀书看他这呆呆愣愣的样子,哭笑不得,“您这可不像没醉。”
“算了。”她打算不和酒鬼计较,牵住温时禹衣袖,“您先进来坐会儿吧,我去给您冲一杯蜂蜜水。”
温时禹依然没动,只是抬起了自己的手臂,盯着她修长的手指发愣。
余菀书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正打算说话,便见他忽然低下头,将唇凑近。
“”
余菀书瞬间僵硬,下意识屏住呼吸。
然而温时禹并没吻上去。
距离她的手指还有两公分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动作猛然凝滞。
两个人都像雕塑一般地保持着原先的动作。
半分钟后,温时禹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摇头道“我不进去,一会儿就走。”
余菀书尚在方才的呆滞中无法回神,过了会儿才问“您走去哪儿呢”
“我去车上睡。”
顿了顿,他又道“反正上次也是在车上睡的。”
余菀书“上次”
温时禹点头,“上次。”
要说温时禹还有什么中途从这个家里离开的情况,那应该只有他上次喝醉酒的时候了。
但余菀书记得,上次是周秘书亲自来接的人。
周秘书总不至于将自家老板扔在车里过一夜吧
然而她又想起当时的第二天,温时禹确实连衣服都没换。
这么一想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只能明天问问周旗。
如果温总真在车里过了一晚。
如果他真的
余菀书长长地吸入一口气,觉得心口有点儿堵。
似乎是察觉到她心情不好,温时禹忍不住朝前迈出半步,低声问“你生气了”
余菀书看着他,好笑道“您都喝醉了,还能看出来我生没生气吗”
“不太能。”温时禹认真道,“但我没醉。”
越是这样越说明醉得厉害。
而且没喝醉的温总哪能有这么老实。
余菀书轻叹一声,再次揪住他的袖子,尽量将声音放得不那么冰冷理智,哄道“先进来吧,今天不用走。”
温时禹抬起脚,又落回原处,似是纠结万分。
半晌,他问“那你要阉了我么”
余菀书“不会。”
“那就好。”
温时禹终于愿意跟她进屋,自言自语地喃喃道“以前你不喜欢我,阉了就阉了。但现在你已经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