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贺鸣轻轻笑了,挑衅道“不必说得这么严重,我会在你喝死前就分出胜负。”
一阵哄笑。
薄原彻沉着脸,反唇相讥“既然这么能耐,那就别嘴炮了,赶紧喝。”
贺鸣轻哼了声,不紧不慢起了盖,斜着唇角道“很快就会知道,到底谁是嘴炮。”
抓起酒瓶,贺鸣仰头便喝,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眨一下。
明莎莎瞅了眼薄原彻,暗笑,贺鸣可是出了名的好酒量,跟他比纯属找虐
放下空酒瓶,贺鸣冲薄原彻抬抬下巴“该你了。”
薄原彻深吸一口气,抓起酒瓶,闭着眼睛干了。
他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第一口就被呛个猝不及防,偏头猛地咳起来。
明莎莎那边的人幸灾乐祸地笑了。
“行不行啊这才第一口”
“连女人都不如,还妄图跟咱们鸣哥比,真是不自量力”
“嘁说别人嘴炮,自己才是吧”
一片讥讽声中,秋名唯伸手替薄原彻拍了拍背,抬眸冷冷看着这帮纨绔子弟“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会喝酒并不能证明有多大能耐,一个人是有多废物才会因为这点事沾沾自喜”
这话让一帮纨绔愤然,想反驳,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除了喝酒泡妞,还真没拿得出手的本事,顿时哑了声。
贺鸣倒是没恼,而是抬手敲了下身边纨绔的脑袋,训道“听到秋小姐的话了吗回去多长点本事,别丢我的脸。”
秋名唯看了他一眼,继续给薄原彻顺气。对方扭头,抱歉地说“对不起,刚才没发挥好”
因剧烈咳嗽,他眼里蒙着层水光,配上愧疚的表情,显得外可怜。
秋名唯忍不住伸手揉揉他脑袋,以示安慰“没关系,还是我来喝。”
女人柔软的手轻轻掠过,温暖得让人心安,却也让人心跳。
即便是酒吧昏暗的灯光,也遮掩不住陡然浮起的赧红。怕被瞧出端倪,薄原彻忙又咳了两声,把一切推脱给呛酒。然后定了定神,态度坚决地说“我可以。”
没给秋名唯拒绝的时间,他说完重新拿起酒瓶,这回有了心理准备,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狼狈。只是,一瓶烈酒下肚,胃里顿时像起了火,翻江倒海都是难受。
想到秋名唯为他一口气喝了三瓶,那份难受便蔓延到了心里,将他灼烧。
撂下酒瓶,他通红着眼冲贺鸣说“继续”
两小时后。
秋名唯扶着歪歪倒倒的薄原彻跨出酒吧大门,没走几步,醉醺醺的男人便跌了个踉跄。
秋名唯忙张开手臂把他整个抱住,担忧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去我没不舒服”薄原彻摇头晃到在原地打转,大着舌头问,“我们四不四赢了”
望着这张醉得不轻的脸,秋名唯没说怕他继续喝下去出事所以半途就认输,带了点诱哄意味,骗道“嗯,赢了。”
薄原彻顿时咧开一口大白牙,问她“我是不是很厉害”
秋名唯好笑地点头“嗯,厉害。”
她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个醉鬼弄上车,对方忽然抓住她肩膀,被烈酒熏红的脸就这样猝不及防凑到眼前。
男人一双桃花眼蒙着醉意,潋滟撩人。对着她缓声一句“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听他的语气,似乎还挺委屈。
秋名唯看着这个醉鬼,好笑地问“我为什么要亲你”
薄原彻冲她比划“电影里不都这样,要搂住胜者的脖子亲一口说你好棒吗”
他是不是古早电影看多了还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