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梓鹿知道林易深抽烟,林秘书说他常抽黄金叶和乌金黄鹤楼。
这一点也和她印象中的易深哥哥不一样。
印象里的易深哥哥曾在作文里阐述抽烟的不好,还说就算社会压力大,他拥有超强自制力,绝对不会以抽烟来解压,宁愿用工作麻醉自己,也坚决不碰一根烟。
大抵也是受了社会的毒打吧。
梓鹿找了服务员买了几包烟,以防林易深的不时之需。
服务员把烟给她时,忽然有人喊了她一声。
“梓鹿。”
梓鹿微微侧头望去,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完完全全的生脸。
桃子和她说,她有不少派对上认识的塑料姐妹。
梓鹿估计是其一。
她失忆的事儿并不想弄得人尽皆知,桃子和她说,碰见别人认识她她却不认得的人,高傲地扬起下巴,高冷地看对方一眼就行。
这是她以前的行事风格,满脸写着我美我有钱我娇气还骄纵你不服就给我忍着的表情。
梓鹿自认自己念高中那会儿,还只是个脾气比较好的千金大小姐,不至于这么骄纵待人,估摸着是上大学后,外公给自己撑腰,婚后,秦家给自己长脸后,带来的性格膨胀。
梓鹿扬起下巴,睨着她。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目光从她手里的烟盒又落在她的脸上,最后吐出一口气,带着“你也有今天”的表情,说“你的如意算盘最后还是落空了。”
她又说“你打我的那两巴掌,我总有一天会还回去。”
梓鹿听桃子说了,她是输人也不输阵的风格。
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排场肯定得有。
“你是哪位”她用不以为意的目光看着她。
“你”她咬咬牙,说“我是高媛。”
哦,不就是昨天她刚和桃子提起来的人吗
她缓缓地打量了下眼前的浓妆艳抹的女人,和记忆里的高媛相差甚远,不由真心感慨了句“你这些年经历了不少坎坷吧,都不好好保养了吗”
“你和秦礼初离婚了,你以为我还怕你吗”她咬牙切齿地说。
梓鹿说“我又不是走麻雀变凤凰路线的人,和秦礼初离婚了,我还是凤凰,你该怕我的还是要怕的。”
高媛被怼得哑口无言。
也是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出来,拿走了梓鹿捏在手心里的几个烟盒,声音不咸不淡地说“我前妻和我离婚了,也仍旧在我秦家护短的范围之内,希望高小姐注意你的言辞,也别指望能打回去,你动她一根头发,我有不计其数的方式让你离开北京。”
高媛愕然“她打我就可以”
秦礼初说“她不是贸然动手的人,如果你让她贸然动手,就是你干了不可饶恕的事。与其质问她打人,不如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高媛刚刚还是只是被怼得哑口无言,这会儿听到这种打人无错还得反省自己哪儿做错的言论,气得胸口的心脏乱跳。
她还想说什么,又听秦礼初的直男言论“她说的没错,你该好好保养了,免得心胸狭窄,相由心生。”
高媛被气走了。
梓鹿有些意外在这里见到秦礼初,问“你怎么在这儿”
秦礼初说“商务晚宴。”
梓鹿“哦”了声,问“你也认识她”
“不认识,但她想打你不行,我秦家要脸。”
梓鹿不由笑道“你要是有十个前妻,你秦家得维持多少人的脸面”
秦礼初一板一眼地说“这个假设不成立,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