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致没有穿白大褂,衬衫质感柔软,带着微微的消毒水苦味,嗅在白寺的鼻子里,却仿佛带着特别的意味。
宋清致的手掌在下方移动,夜色里他注视着白寺的眼睛,声音低低的“要在这里吗。”
白寺没有说话,aha信息素在片刻间飙至一个高点。他猛地抓住宋清致的后脑勺,掌心向下压,不知道是鼻尖还是牙齿碰到了,神经瞬间高潮。
他按着宋清致的后脑勺,脚下猛踩油门,“呜”地上路,五分钟的路程用了不到两分钟。
“监控”电梯里的宋清致推不开白寺,用胳膊捂住眼睛,喘着气说。
“晚了。”白寺堵住宋清致的嘴。
第二天醒来,金沙般的阳光洒了大半房间。枕边没有人,哗啦水声从浴室里传来,白寺嫌阳光晃眼,翻身用被子把脑袋裹住。
过了十分钟,水声停了,白寺也真正醒了。
公寓里头到处都是衣服、被碰倒的家具物件,极其惨烈,卧室地板上还散落了几只没拆封的避孕套。那是先前和oga准备的,跟宋清致反而没用。
凌乱如遭偷窃的房间让昨夜的一切又回到了白寺的脑海里。
beta并不是没有性功能,只是腺体发育迟缓,从出生到死亡都处于闭合状态,几乎不会散发出任何信息素的气味,性欲也就相对没有aha、oga那么旺盛,甚至被形容为性冷淡。
像白寺这种享受性致的人,从来不会找beta玩,甚至还有点讨厌beta。
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眯眼注意着浴室那边的动静,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
昨晚的感觉不赖。
相当不赖。
昨晚的性致,并不是被一个beta勾起的,毕竟白寺在那之前就憋着呢。但一个晚上的水乳交融,白寺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满足的不仅仅是性欲的释放,还有心情,白寺甚至有点想唱歌。
他吹了几声口哨,不知道什么流行歌曲的调子,浴室的门被哗啦推开,白寺停住,目光斜过去看到宋清致出现在浴室门口。
头发吹过,还有些微的潮湿,显得刘海熨帖,压着眉毛的样子很减龄,和他的身份比起来有点过于清纯的感觉。脚上是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毛拖鞋,裤子还是原来的,有点皱。
原来的衬衫早在电梯里就被撕坏了,此时上身穿了一件宽松的半袖t恤,和毛拖鞋一样,都是白寺的。
衬衫的尺码不合身,腰部大喇喇地空了一大半,显得整个人极其纤瘦。
白寺眯着眼看他,有股热流从腹部猛地窜到了喉咙间。
以两个昨夜的状态,他觉得宋清致是故意这么穿的,调情有什么伎俩他会不清楚吗,下一步宋清致就会像过去认识的那些oga一样坐到床边,冲着他露出胸前的部分。
意料之中的把戏,白寺却没觉得无聊,反正期待地看着宋清致。
宋清致却没有看他,低着头一边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边仔细找着什么。他从卧室找到客厅,然后再也没有进来,白寺有点不开心了“你找什么”
“宿舍的钥匙。”
宋清致的声音传来,随即白寺听到钥匙串碰撞的细微声响,接着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宋清致去了玄关处。
就这么走了
白寺有点不敢置信,爬起来就要追过去,脚板碰到地面时猛然顿住,自己稀罕过谁啊,还能稀罕一个beta
白寺随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衣套上,赤着脚走到客厅。宋清致已经站在了门外,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