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皱了皱眉,难不成是因着沈辞这个念头不过一转,谢杳唇边笑意陡然冷了下来。
没成想於春雪瞥了一眼她手上玉镯,咬牙切齿地接着道“镇国公夫人可是疆场下来的,女中巾帼,我便想不通了,夫人怎么会独独高看你一眼”
谢杳一愣,突然有些质疑自己先前对十二三岁时心境的揣测这种醋是算什么的还是说这堂堂於家小姐心眼比常人要小一圈
於春雪本就气不顺,从谢杳的眼神里莫名读出几分不可理喻的讶异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竟是直接动了手且那架势瞧着像是练家子。
谢杳见势不妙,快步往后退,可又哪能与习武之人的速度相比,不过眨眼间,於春雪便到了她面前。
就在谢杳认命地一闭眼前,鸦青色衣角闪过,沈辞屈指在於春雪攻过来的手臂上一点,於春雪登时卸了力道,身形一滞摔在地上。
而沈辞半搂着谢杳一掠身,松开手时谢杳已在五步开外。
沈辞紧锁着眉头,问谢杳道“可有伤到”
谢杳看他眉间染上两分熟悉的戾色,浑身一激灵,忙不迭摇了摇头,“於家姊姊就是同我开个玩笑,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