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席话,花栗栗出了一身汗,脸颊通红一片,完蛋了完蛋了,她干嘛要说多余的话,以尊上的智慧,一定会听出问题的。
尊上果然狐疑的眯起眼,半晌没说话。
她焦虑的看着她。
尊上拧起眉毛,张开口。
糟糕,她头没了。
“不愧是我。”
花栗栗
尊上一脸高深莫测。
花栗栗一琢磨,明白过来,尊上一定是为了保住她的头,看破不说破。
她感动的热泪盈眶“尊上”
阮冬卧槽,牛逼,我自己解了催欢散,我的盖世神功又回来等等,我特么该不会是雌雄同体吧卧槽
阮冬偷偷扒开自己裤子看过后,放下心来。
彼时气候正好,阳光适宜。
她同花栗栗告别,正要回客房,忽而瞧见几位妇人在溪边浆洗衣物,零零碎碎的交谈声便传了过来。
少谷主又在胡闹什么
听说突然带回一个来路不明的姑娘,要成亲呢。
那谷主不是要气疯了
自然啊,昨夜有人瞧见书房里吵的可激烈了,瓷器摔碎了一地。
哎,少谷主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子。
也不能全怪少谷主吧他只是想引起父亲的注意而已,谷主的确太冷漠了。
也是,少谷主年幼时,就爱缠着谷主,谷主却因为沉迷炼丹对他不管不顾,少谷主见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父亲的喜爱,才变了性子,天天惹是生非,可能只是期待谷主能管他一管吧。
所以出格的事儿才越做越多,也不知道这次要如何收场。
阮冬听着听着,不由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杜少君真正的父亲,她没有证据,自然不能胡说,可无论哪个,他都不好受。
假的是,他就小小年纪被亲爹冷落,孤苦无依,真的是,他就认贼作父,勤勤恳恳讨好了假货十数年。
她正胡乱想着,杜少君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笑着施了一礼,道“花夫人。”
阮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花栗栗的娘亲,立刻笑着应了一声。
杜少君是来告知,今日在连翘谷夜宴,杜月衡为他们接风洗尘,并商议婚约之事。
阮冬表示自己知道了,看着杜少君欲言又止的,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毕竟,凭什么相信一个只见了几面的外人
待杜少君走后,她回了别院,叫了傅白和碎玉来。
三人围坐在八仙桌上,阮冬左手边是傅白,右手边是碎玉,两人瞧着都乖巧可爱,一副温顺的模样。
阮冬当然不会被表面蒙蔽,她知道这两个小混蛋有多可怕。
要带着这两个小混蛋去见杜月衡,她实在忐忑。
傅白六亲不认,碎玉阴晴不定,这要一个谈不拢
傅白她现在多少有些了解,但碎玉接触的少,还不甚清楚。
只是听说很可怕,这家伙脾气差还古怪,上一秒春风和煦,下一秒就能单手碎颅,惹恼他的人甚至不知道那句话惹怒了他。
今日夜宴,宾客定然不少,万一哪句触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她悄悄咽下一口口水,试探的道“要不你们两在这儿等”
两位徒弟的目光“刷”就扫了过来,冰冷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