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事物捞过来,拿起那对红彤彤的本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头埋在她的颈窝,委委屈屈地闷声。
“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行。”
司秋淮手扶在他胳膊上,无知觉抓紧。
她有些紧张,颈边又有痒意,缩着躲了下“我害怕”
闻声,宴迟动作一顿,却展臂把她在身下搂紧了。
他吻着她头顶发丝,“别怕,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什么。”
鼻尖熏着的是熟悉的清冷草木香。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如同符咒般,在耳边荡着。
她有些晕,却还是脑中浮出画面,后院那颗老桂树下,男生不安的眼神,他却仍鼓起勇气,对她伸出手掌,说想保护她,不要害怕
她又想起,在雪山脚下茂密树冠垂着的秋千上,男生明知她要走,眸中满是痛意,却仍强装镇定。他叫她不用管他,大胆朝前走吧,不要害怕
这是她的少年啊,他一直都是这样。
只要她回头,就能看到他,他就一直站在那里。
从此,草长莺飞,天高海阔
司秋淮脑里被混沌地搅成一片,手脚发软,皆没有半分力气。
她仿佛被蛊惑了般,胡乱嗯了声,细白的脖颈扬起。
衣领缓缓滑开。
宴迟眸色一暗,立刻埋下头,去和她接吻。
细细揉捻着。
司秋淮感到自己仿佛浸在一片海水中,冰冷刺骨,浩渺无边,她就这样漂着荡着,无根无依,无处可去。而面前人,是她唯一的浮木。
忍不住抱紧了这个依靠,连身体都暖和了许多。
在间隙,她好像听见,他在耳边低声叫她的名字,“秋秋秋秋”
在轻柔地哄着她,“秋秋,别怕”
极尽耳鬓厮磨。
她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叫她小名了,只感觉心底都软了许多。
她想应下。
可刚张开了口,嗓子中的声音却像被什么顶住了,最后半个音节也没发出。
眼皮上朦胧的光影晃了下。
一点一点地,她眼角的湿意被慢慢激了出来。
浑身似乎都开始在忍不住颤栗。
他察觉到,忙来小心地吻她,仿佛得了件绝世的珍宝。
“别怕秋秋,别怕”
断了好几次才能继续。
她被磨得不行,混沌意识中的时间仿佛在被无线地拉长,拉长
终于。
“我爱你。”
唇舌交缠,细碎的水声里,那阵痛意被他牢牢吞进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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