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了”
他探去揉搓着。
她被对方弄得浑身发软。
他去咬她耳垂,“你也想,对吗”
司秋淮脸都要红透了。
对方不给她说话机会,低头牢牢地吻住她。
她整个身子没有依附的着力点,心里下意识有些慌,手中便抓紧了宴迟的衣袍。
不小心再多少用了力,然后给扯开了。
片刻后,宴迟放开她唇,和她额头抵着额头轻笑“怎么,你要帮我脱衣服吗”
司秋淮跟针扎了似的连忙松开。
却身形不稳,又想去抓住个什么。
宴迟顺势握住她手腕,让她去圈他的脖子,含住她殷红的唇瓣,厮磨了阵儿,又凑去细细吻她含了水汽的眸子。
过了许久,他向前凑了些,在她耳边说“秋秋,来,乖,抱紧我”
“我帮你洗。”
司秋淮身体软得不行,脑中也混沌了,下意识听从。便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脑袋趴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感到身形晃了下,宴迟好像是侧身,坐在了那个椅子上。
虽说坐下就有支点了,可她连忙缠着对方脖子和肩头,在上面抱紧了他。
她努力不让自己身子往下沉。
却听水声又从头顶下来,细密的水珠呈散开状倾斜而下。
她头发被浸湿,湿湿嗒嗒贴在身上。
宴迟抱着她坐在那个椅子上,手探向旁边按了许多泡沫,极轻柔地覆在她的肩上、背上,白色的沫子,红色的吻痕,交织在一起。
司秋淮半闭着眼,莫名发觉对方呼吸又重了起来,他手下力气也有些控制不住。
她皱了皱眉,“你轻点儿”
宴迟侧头吻住她口,亲了又亲。“我的错。”水珠浇在他立体的眉骨上,顺着他脸颊线往下流,他声音喑哑地调笑“你怎么这么滑,又软又滑”
司秋淮脸又开始发烫,“你闭嘴。闭嘴。”
宴迟看她架势,颇为无奈“你总不能,一直挂在我身上啊。”
他喉结滚了滚,轻轻拍了拍她背,“乖,下来点儿。”
她脊背有些绷紧,打定主意不妥协。
可对方很有办法,扶着她脸,细细密密地亲着她,极尽温柔,另一手又按了许多泡沫,伸到下面动作。
她被勾起阵阵颤栗,嘴还被亲着,只能含糊着说“别”
宴迟却振振有词“我刚才说了,我是在帮你清洗。”
她滑嫩的皮肤被不断磨着,却渐渐地,愈发浑身燥热。
没一会儿,司秋淮终于经受不住,圈住他的胳膊放松了一点。
却立刻感觉嗓子眼都是紧的。
她断断续续地小声道“有你,这样,这样洗的吗”
宴迟柔声着哄她“秋秋,乖,继续”他也在缓慢配合着。
花洒里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来,司秋淮莫名想起中学时学的,水能减小摩擦力,比如地板有水容易滑倒,却在换了种不同形态时,也能增大摩擦力。
她眨了下眼睛,莫名泛上委屈,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增大的
课本上还写,摩擦力产生的条件是,相互接触、彼此间有压力作用的两个物体,发生了相对运动。说实话,她不太想要相对运动,静止不动的时候,她还稍微能忍受。
可现在,她终于忍不住地抗议。
宴迟侧头,去吻她的唇角,声音低低磁磁的“你现在就这样,那呆会儿可怎么办啊。”
还有呆会儿
司秋淮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