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迟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了些后,见状看着她,挑了下眉。
停顿几瞬,他慢慢从床边下去“好吧,我就在二楼这层,有事情喊我。”然后也没多话,径直出了卧室。
司秋淮想着他应该也是去隔壁换他自己的衣服了,听着已经走远,便也不敢出被窝,拿被子半遮半掩的,迅速把自己这件衣服也给换上了。
只是,去洗漱时才发现了大问题。
她这件裙子领子开得较大,站在镜子面前一看,她的颈上、胸前,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根本无法遮得完全,看上去旖旎万分,引人无限遐想。
不说别人如何看了,单是她自己现在看一眼,脸就唰地红了。
不行,这直接穿出去像什么,没法穿。
可翻了翻行李,因为军区在南方,拿回来的衣服都偏薄,没一件能遮住的。
顿时犯了难。
想给宴迟打电话,要不让人帮忙出去买一件什么的。这时,听见卧室门开了。
司秋淮往外探头,就见宴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的正是件衣服。
宴迟在洗漱间找着她,举着衣服正想说什么,在刚看到她时,话头停住了。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颈上,一字未说,眸色却顿时暗了下来。
司秋淮忙缩回去,拿手挡住。
宴迟回了下神,上前,把衣服递给她,声音莫名有些哑“这件有领子。”
司秋淮心里还略微称奇了下。她刚想到这个问题,这人就立刻送来了。
抿了下唇,手里接住“尺码什么的都合适吗。”
而然后,就有只手轻轻触上她腰后,然后顺着向前环去。宴迟也进了洗漱间,从她身后靠来,他贴着她腰间肌肤的掌心有些发烫,带着点儿说不出的意思。
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我亲手量过的,能不对吗”
她本就随口那么一问,却收到这意味深长的话,脸不禁唰地红了。
宴迟从后面轻轻环着她,微微俯身,下巴搭在她肩头,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她,凑到她颈旁“不信你试试,哪处不对,我负责”
然后继续朝下,似是想重新吻到她颈上的那些引子上。
镜子里上演的这一幕,还是亲眼看着她自己和对方的画面,不知怎地,忽地就刺中了她的神经。
羞耻心倏地爆棚,根本不敢再看。
她连忙转身,在事情进一步往过火方向发展之前,把他人往后推。不然她怕这午餐是真的吃不上了。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还好宴迟还是有分寸的,他倒也没有太赖在这里不走,纵然有些不情愿,还是乖乖去外面等着了。
搞得司秋淮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这推脱的,得都好几次了。
而换上宴迟拿来的这件衣服之后,她又发现了些其他的。
她身上这件长裙,对裁剪要求极高,则势必对各项指标都要求准确。可现在她穿到身上,竟发现三围哪里都极为合适,一分不松一分不紧。
这衣服,她不信是宴迟提前准备的,肯定是今天上午才托人去买回来的。
这人竟然,仅仅一个晚上,就,都“量”好了
司秋淮惊了。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说他细心,还是该说他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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