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略略思索,突然又恍然大悟,“是了,臣妾幼时见过王禀老大人带容将军出入谢府,大约是母亲在闺中时就认识吧”
天下有哪个皇帝能容忍自己的生母和自己的臣子有奸情
谢思安这一言一行,就是要挑起他的怀疑,挑起他的痛苦。然后,挑起他对容周历的不满。
大肃名将已然不多,道武帝要是敢糟蹋容周历,那些下层的将领都会渐渐失去对皇帝的信心。
果然,道武帝听后眼神一暗,勉强地笑了下说“朕也不知道母亲过去认识些什么人呢,她从来不出清心庵。”
“明日请安,臣妾问问母亲就是,反正臣妾觉得母亲和蔼,很想亲近。”
谢思安跪在他膝头,翘着唇一副求赞扬的表情,“皇上,臣妾很想为您多做点”
一点贤惠、一点勾引,一点魅惑。
道武帝沉醉在其中,抱起了她。
第二日,道武帝准时去前殿朝会,留下谢思安在内殿洗漱。
她横卧在内殿浴室中,拿着皂角一点点清洗,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浴室一角的象牙衣架。
那是稀世珍品,也只有在紫微宫才会随意放在浴室里挂寝衣用,两根光洁的象牙镶嵌在一座紫檀木架上,贴根而立向外延展。
谢思安娇小,堪堪能坐在上面。
清心庵的银杏树也是这么贴根而立
谢思安咋舌不已,她用竹瓢舀起一瓢水,走到衣架旁浇在了地上,冲去那衣架上点点污渍。
她这位名义上的婆母还真是“浪人”人设不倒,会玩到让她这种经验浅薄之人猝不及防。
可容周历这个奸夫不在京城,老王妃和谁玩绿帽之外还能绿帽
还有,王棠之这个家伙,怎么一眼就能明白
谢思安见仍有残留,无语地又舀了瓢水,再度泼了上去。
这世道,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能
她裹上浴袍,唤来倚华。
“去找人盯着点春华园,再把门禁弄得松些。”
倚华不解,“这又紧又送,奴婢不懂了。”
谢思安小声嘱咐了几句,最后道“要又紧又松,让他们尽情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