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拿下来,老者已换了一副安详的面孔。
他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把老者埋了,重重磕了是三个响头,“师傅请勿怪罪,徒儿必将会为您立碑。”
短暂地接触中,他感受得出来,老者是一个非常豪爽、护短之人,若能得此长辈教导,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只可惜,世间哪有双全之法。
他已有了别雀,对于老者也只能惋惜了一下。
日升月落,自有定数,他已经比很多人幸运了。
贺若璋,莫非是贺若家的人小男孩先把问题放到一边,把自己搓得干干净净。
天色渐渐黑起来,他沿路拾着柴火,快到洞口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小男孩庆幸自己回来的早,慢一步怀里面的柴就会淋湿,晚上会没法生火取暖。
洞外狂风大作,肉眼可见的比昨晚冷,火焰也比昨晚小,然而小男孩却并不觉得怎么冷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常去酒楼、茶馆门口蹲点,捡客人吃剩的东西吃,运气好还能讨点肉吃,得个铜板,不好得挨一身的打。
面对不同的人,他有着不同的面孔,一切都为了活下去。
除了找吃的,他还喜欢听说书先生讲故事,听得最多的,就是隔山打牛的武林高手的故事,大侠们的内力被说书先生说的出神入化,无所不能。
话本往往喜欢夸大,小男孩不知道内力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起码他现在不冷了。
“别雀。”
小小的人,出现在自己怀中,他这回有了准备,准确把凭空出现的别雀接在了手心里面,虔诚地亲吻着。
“睡这么熟,”他的胆子很小,只敢趁别雀睡着了做这事,搁别雀醒着,肯定早就一脚踢过来了。小也有小的好处,踢着一点都不疼,要是大了,估计一脚就能把自己踢飞。
不过,小男孩还是希望别雀能够快点恢复原样,看得出别雀不怎么喜欢现在的状态。
睡着前,小男孩迷迷糊糊地把别雀给放回珠子里面。
第二天,太阳迟到了。
洞外,依旧乌云压顶,狂风大作。
别雀一醒来,被这夹杂着雨水的风,给吹的打了一个喷嚏。要不是想起自己身处修真界,他肯定要立刻干吃一袋感冒神药。
“啊啾”
“你怎么又自己跑出来了”小男孩声音带着点无奈,他把别雀放在自己胸口,“着凉的话,会头晕,不舒服要记得立刻告诉我。”
“放心,我不会感冒的。”他现在又不是普通人了,再说,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堂堂一个分神修士,竟然会得区区一个小病,传说去是要被笑死的。
“那个老爷爷在哪”别雀记得之前有个伤很重的人,掉了下来,“还有你身体怎么变得这么暖和,发烧了”
小男孩一一回答了别雀的疑问,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大致就是这样。”
“老爷爷的做法倒是很江湖,你将来也可以跟老爷爷一样,找个顺眼的小孩把功力传给他,然后告诉他,你祖师爷当年就是这样收徒的,你记得也要这样收徒。”别雀趴在小男孩的胸口,从记忆的角落里面,扒出一段往事。
“好,听你的。”小男孩也有这样的想法。
“对了,你还没学会怎么使用内力。”时间太久,别雀已经记不太清楚。
他曾经去过一个武林世界,在那个世界,他当了好久的护院,每天不亮,就被叫起来练习基本功,起码练了快二十年,好不容易熬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