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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六章·烟火神仙3(2/3)
了板,听在某人耳中就是种念旧的伤感。

    于是他怪罪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沈读良心似堕地的那盏茶杯,拿两边的手指去描画她的耳廓,“你怎么就能妄断,我听你讲过去,我不会生气”

    热息到她眉心,再淌至她额顶,他双臂轻忽一拢,要她整个地陷入他怀里。

    “我生气了,”沈读良乖谬地暗示她,“你得做些什么。就比如你对我的前度动气,我现在要告诉你,她是我的前女友,也是过去时。如果这还不够,你想要了解更多我都可以说给你听。我不会去粉饰过去的所有,同样,也不代表我当下在欺骗你。”

    “懂了吗”他附问,更奉送一次叹息。

    假如有人说话具备翻波戏浪的能耐,那么傅言得承认,她的心海着实由他搅乱了。

    抑或她的心脏是瓷杯,他的一言一语都是茶渍沾着上去。

    “我不懂。”傅言本能扯谎。

    这样做的后果,是沈读良直截拿鼻尖来触离她的,用呼吸迷醉她的神志。

    “你是因为傅鹤汀的影响,因为他给你造成的阴影,所以潜意识当我与他是一路人吗”

    傅言一愣,简直想问他上哪修得的读心好手。她难以招架他的步步紧逼,躲不掉了便索性去最安全的地方,

    而往往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

    从而她把脸扪在他胸口,领带与胸骨相合处。

    沈读良无由好笑,嫌她傻气,却也最欢喜这份傻气。“某人那四个朋友,怕是都白轧了。”

    闻言人嗡嗡的声息,“不许您胡乱编排我”

    “那好,不编排你,二叔正儿八经地问你,那个总跟你形影不离的小鬼头是谁”

    他仿佛嗜好与她、与她同龄人之间的辈分差,时不时来提醒一回,风拨烛火似的趣味。

    “他是我好朋友,为数不多的朋友,”傅言涸辙之鲋般吸吮他胸口的淡香,换气间据实相告,“我在上海没几个朋友,不像某人,男男女女、酒肉清水、七七八八的朋友能从静安寺排到苏州河”

    沈读良被逗笑,怪她胡吣呆话,又说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所谓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傅言讷然,随即闻得头顶的问句,“你们这算什么志明与春娇杨千嬅的友谊万岁还是陈奕迅的最佳损友”

    “请收起您的伶牙俐齿”

    他终于严肃些了,收回一只手来捞她的腕心,然后温存的口吻来体恤她,关于她受过的那些苦、所忌惮的事情,他统统都能明白。

    “其实我必须同你说实话,早在你四岁时,你父亲来傅家省亲,我就已经窥见他出轨的苗头。也规劝过他,尽管是白磨嘴皮徒劳无功。应当是打那会儿起,甚至在你还不谙事体的时候,我就晓得囡囡很苦。”

    “因为我与你相似。”沈读良私想到匡薇安所言的他们是一路人,暗自否定,再将其改换成傅言,这样的校正才使他不觉有误。

    “我生母在旁人眼里是不光彩、龌龊不堪的婊子,而我生父一样没什么名堂。但挺奇怪,前者于我是生而不养,后者好歹恩养过我,然后这些年兜转过来,苦过放下过,我仍旧情愿耗时耗心去找寻前者。大抵思而不得的事物,诱惑力远比触手可及的东西要强。”

    他实言自己的看法,亦勉力与她共情,“囡囡,你该为你奶奶的眷佑而感到幸运,因为至少余一双手没松开你,比所有手都松开了要好,更遑论,有时候那些手将你往泥沼中推。”

    说这番话时,沈读良未带丝毫诉苦意味。

    反倒趋于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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