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健壮的婆子拿大衣裳想把珍姐儿接过去,此时,珍姐儿已经睡过去了,只是揪着周茗的衣襟就是不肯撒手,无法,最后还是仆妇扶着周茗,她抱着珍姐儿去了离荷花池最近的主院
换下湿衣裳时珍姐儿又哭了一场,把钟夫人心疼得不行,好容易让大夫诊了脉,吃了药,珍姐儿还揪着周茗,她只好对钟夫人道“您也跟着着急了半天,珍姐儿还害怕着,让我留在这儿哄哄吧。”
“倒底是怎么回事”钟夫人只知道孙女儿落水,还不晓得前因后果。
周茗轻轻拍了拍睡得不安稳的小孩子,压低的声音里含着无尽的愤怒“我赶到时,珍姐儿在荷花池里都快要看不见人了,李姨娘站在旁边看着,我不相信珍姐儿是贪玩落进水里的,更不信她没看见,她这是要珍姐儿的命”
“这个毒妇”钟夫人气得骂了一声,又道“这件事肯定得查”
“嗯。”周茗轻轻应了一声,扭过头抹了下眼睛,似乎哭了,却不让人看见,钟夫人更觉心痛,气冲冲的出去了。
周茗会哭哭个屁她虽然演技尚可,还没有到想哭就能哭的地步,珍姐儿虽然落水了,但已经救起来了,即使查出李姨娘是“推”珍姐儿落水的又能怎么样,凭她现在的肚子,根本不可能让李姨娘赔命。
她假装做戏,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