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在周茗的房门也如此操作一番,周茗看着烟气,突然想搞一个迷药的方子,这个玩意在古代出现的频率有点高,可能她也会有用到的一天。
湿帕子捂着鼻子,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门缝中探进一柄匕首将门栓挑开,一高一矮两个人静悄悄地进了房间,就在此时,隔壁房间传出一声诘问“你们是什么人”
周茗一愣,那声音明显是阮成徽的,旁边绑人不顺利啊,钻进房间的两人也有此猜想,迅速朝床上扑来,周茗早在一旁候着,一人给了一脚,两声“哎呦”,这两人就被踹得扑倒在床上滚成一堆,还不等人爬起来,周茗出手如电,将人敲晕。
本来还想看看这群人的大当家是何许人也,既然阮成徽没有中迷药,打斗时难免受伤,毕竟是原主的小伙伴,周茗不至于冷眼看着。
解决完了这两个,周茗刚出门,迎面撞上一个胖子,那胖子反应迅速,见碰到人,反手就从背后掏出两把杀猪刀就朝周茗门面砍来,周茗闪身躲过,握住胖子的胳膊往旁一带,胖子大约根本没想到她的力气竟这样大,踉踉跄跄就摔了个狗吃屎。
胖子还待再爬起来,周茗一脚将人踹得横飞两米,好巧不好,后脑撞在立柱上,胖子吭都没吭一声就昏死了。
“住手”
一声断喝传来,周茗本就没打算再出手,闻声看过去,就见吊梢眼的老板娘一手拎着阮成徽,一手持刀架在他脖子上。
周茗整了整衣摆,笑道“我劝你最好放了我朋友,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香姨看着不知死活的胖子,咬着牙道“没想到你也是江湖中人我的兄弟怎么样”
“没事,就是晕了而已。”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香姨说了一句,直接把人往周茗怀中推来,周茗轻轻松松就化解了,连晃都没晃一下,这令香姨更加吃惊,她算得上消息灵通,却没有听说江湖中出现这么个后起之秀,忍不住问道“不知道阁下是混哪里的,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只要阁下留下名号,以后但凡从此事过,我们铁骑寨保你平安。”
“好说”周茗一手掐在阮成徽的某个穴位上,晕死的阮成徽“嗷”的一声惨叫就醒了,周茗又道“在下哪里都不混,是京城人士。”
香姨闻言,脸色微变,周茗察觉到了,还未想明白,就见香姨的眼神若有似无的盯着她的脚。
周茗什么毛病
奇奇怪怪的,周茗也没兴趣理会,拉着痛的直哼哼的阮成徽进了房间,把晕倒在床与的两个家伙一手一个拎起来丢出了房间。
再回来,就见阮成徽脸色不太自然,自责道“殿下,我以后再不乱说话了。”
“无妨,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周茗的话让阮成徽更自责了。
这之后倒是平平静静的,一直到天亮,周茗两人下楼时,就见大堂里香姨、小二还有大块头缩在角落里,,一个劲的盯着两人,由于目光太过灼热,周茗想忽视都不可能。
见此情况,阮成徽嘀咕道“这群人被拆穿是黑店,也不怕报官,居然还在这儿。”
周茗笑了下,这间黑店明显是有背景的,那个什么铁骑寨应该是附近的山贼,她被皇帝“流放”,除了一起的阮成徽,只有皇帝指派下的暗卫盯着她,就算报官也只能经到下一个县城时顺手而为。
二人离开后,小二揉着脖子问香姨“大当家找个脚板心有七颗痣的人干嘛,还非得是京城人士,又没有说模样。”
香姨道“不知道,反正现在出现了京城人士,总要找机会看看他的脚底板。”
大块头道“别吧,咱们仨捆一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