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画得无比传神,想了想,一道幻术拍上去,只会让人觉得栩栩如生罢了。
画好吹干墨迹,趁晾晒之时她又画了一张,这一张要刺激的多,实在不能细述,等都干了,周茗唤来红杏,将两副画放在锦盒中,送去给施如萱。
且不提周茗奋笔疾书,说施如萱接到礼物,一打开,见到第一张,心脏就呯呯呯地跳起来,此时的画多为写意流,讲究的是神韵,是意境,这副画虽然只有几笔,却十分写实,不论是眉眼五官,还是肌肉线条
施如萱啪地将画扣在桌面上,她脸红如醉,只多看两眼,便恨不能把画中之人狠狠欺负得哭出来
再看另一副,纵使是看过许多哗图的施如萱也吓了一跳,忙将画作折起,又愤声道“实在荒唐”
怎么能画得那样露骨
周茗一口气画了十几张,手臂酸软才放下,连晚膳都没用,就滚上榻歇息去了
红杏、绿柳被堵在门外面面相觑,又不吃,连早膳,午膳,这位杜鹃姑娘三顿饭没吃,就喝了点茶水,这明显不是正常人呀。
两人商量一阵,去小书房看了下画作
“哎呀好羞人”
“怎么,这个怎么能画这种东西”
“就是,你看这个男子有这里有八块吗”
“我看看我也不知道,姑娘看过,应该是吧”
小声的讨论加上或羞赧或惊讶的叫声,周茗画的十几张画没多久就见底了。
“啊,没了。”小丫鬟遗憾的叹息道。
“不如再看一遍”
“好”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楚王被两小丫鬟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