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瓶瓶罐罐,周茗觉得这个地方倒处都是危险,如果到了48小时后,她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自残。
回了房间找到手机,被摔裂的屏幕勉强能点开,周茗找了下,找到“妈”的号码拨过去,电话隔了一会被接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疑惑道“珊珊,你这几天去哪儿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打电话去你们学校,都说你没去学校”
“没事”周茗又打了个呵欠,道“妈,我要去旅游,就在京都市,大概要一个月时间,您给我请个假,我好困,先睡了”周茗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是打着呵欠说的。
抹掉生理眼泪,趴在地上感觉身上又没力气了,浑身发冷似的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也许是酒劲上头了,头晕,恶心想吐这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捶了下地,周茗把手机又砸出去,“嘭”的一声,手机彻底报废了。
跑到厕所按着洗漱台干呕了好一阵,眼泪鼻涕让她狼狈得不得了,洗了把脸,周茗打开花洒,热水从头顶淋下来,身上的无袖上衣被淋湿了贴在身上,热水将刚刚升起的寒意驱散了。
淋了半个钟,直到热气把洗浴间充盈,周茗觉得呼吸不畅,才关了水,揪过浴巾抹了下头脸,又拽出件浴袍裏在身上,回到房间,歪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只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