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食堂拿俩馒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然而景鹤毕竟是景鹤,没有问题创造问题也要上。
八点半,当他回来的时候,顺便向躺在床上的两位哥哥姐姐,汇报了一下情况。
“除了咱的病友,靠走廊另一边的双人病房,又死了个男的,脑袋就放在床头,嘴被豁开了。”
傅蓝屿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嗯,估计昨天问我的那个nc,也问了他,他没夸人家好看。”
话题到这里,似乎就可以结束了。
如果没出状况的话。
乔云铮从景鹤手里接过馒头,本是很不经意地往下一瞥。
他的目光忽而滞住。
景鹤宽大的病号服口袋外侧,有一道小小的破口,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了一下,银光隐现。
他伸手,迎着景鹤困惑的注视,从对方口袋里,拎出一柄生了血锈的手术刀。
和昨晚割开小青年脸皮的那一柄,是同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