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看着这张小小的纸条,他心又开始乱了。
“贵君有说什么吗”
“不曾。贵君只道您拆开看了便知。”
秦挚接过纸条。
拆开后,就见上面写着两行诗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荒唐大胆放肆
秦挚心砰砰乱跳,慌乱下迅速将纸条揉成纸团。
刘敬忠看着陛下脸色变了又变,不禁好奇贵君究竟写的什么。
好半晌,秦挚才咬牙道“传朕旨,将送信之人各打二十大板。”
刘敬忠领命,满心揣揣,刚转身要去传旨,却又被叫住。
“罢了。重赏传信人吧。”
怀疑他幻听了的刘敬忠
这林贵君到底是说了什么,竟让陛下慌得下了两道截然相反的旨意
更匪夷所思的是,他随后又见陛下将那纸团展开。
先是杀气腾腾地盯着看了许久,后又将其小心折好,如视珍重之物。
秦挚摆驾重华宫时,重华宫已是静谧一片,唯有书房还亮着烛火。
林曜低头伏案,正认真地画着春宫图,为攒跑路钱做努力。
因为上次的事,林曜现在谨慎的多,进来便在门后抵了张凳子。
因此秦挚推门进来时,林曜瞬间就察觉到了,迅速拖过旁边秦挚的画像遮住春宫图,佯装专心描绘。
“这么晚,曜曜不回寝房,在此做甚”秦挚喑哑的嗓音传来,磁性十足。
与此同时,林曜还闻到股浓烈的酒味,霎时弥漫进整个房间。
显然秦挚今晚没少喝酒。
“我在为陛下画像。”林曜站到旁边,让秦挚看那还没完工的画像。
秦挚看了眼,竟也不疑“曜曜画功竟如此差。若是朕,十幅都画好了。”
他说完还很是骄傲地抬了下头。
“陛下神武,岂是我能比的。”林曜熟练恭维。
却总觉得秦挚今晚不太对劲,便试探问“陛下醉了”
“朕没醉,朕怎么会醉,朕千杯不倒,知道吗”
“知道,知道。陛下最厉害。”
林曜想,完了,看来是真醉了。
秦挚牵着林曜的手,忽神秘道“朕带你去个好地方。”
林曜不想跟醉鬼玩,却也不敢拒绝,谁知道秦挚是真醉了,还是在装醉
宫城幽静,凉风习习。
秦挚牵着林曜走了会,就嫌走路太慢,突然揽着林曜飞身而起。
林曜毫无准备,吓得脚都软了,连忙抱紧秦挚,这要摔下去,不死也去半条命。
秦挚轻功极好,带着林曜一路硬是没让禁军察觉。
那看守国库的兵士更是刚打了个盹,就眼前一花看到了陛下和贵君,顿时吓得惶恐跪地。
秦挚却没理他,只牵着林曜兴致勃勃地往国库里面走。
像只急着展示财力讨好配偶的公孔雀。
走进国库,林曜霎时就被震惊了。
眼前的国库极宽敞,约等同个大的操场,放的都是黄橙橙的黄金,映得库内金碧辉煌。
除却黄金,国库还放着数之不尽的珠宝,珍稀药物或名剑名籍,放在外面都价值连城。
林曜万万没想到秦挚竟会带他来国库,他哪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黄金,顿时震惊得回不过神。
只可惜,这些黄金只能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