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弘文并不买账,儒雅随和的脸覆上一层冰霜,“明天八点,我儿子不能准时上学,我会跟国家相关部门反应你的办事效率。”
方俊峰傻眼了,“这”
蔺弘文单手拖了下眼镜,语气凛冽,“盛家那边要做什么,我无权过问,但若是阻碍我寻儿子,那他们盛家别想安生待在b城。”
蔺太太红着眼,愤然说道“盛家那些人做腌臜事,牵扯我儿子做什么,你回去告诉盛家的人,我儿子如果出一点事,我让他们一辈子都不好过”
方俊峰又尴尬又忧虑,“我这就”
“不必了。”
蔺弘文安慰地顺了顺妻子的背,转而说“我之前已经现在联系省上的警员,本想请你们协同寻找,现下来看,已经不必了。”
语毕,带着妻子离开办公室。
方俊峰还想追上去说话,蔺弘文的两位贴身保镖便立时挡在他身前,像两座高山般横在门口。
蔺弘文夫妻俩下楼上车。
蔺太太问“小城他不会”
蔺弘文面色沉静,镇定的安抚她说“不会,他从小学格斗,不会轻易受伤,一定会平安回来。”
蔺太太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靠在丈夫肩头,微微闭了闭眼。
另一边,乐正凯身着睡衣,握着手机打电话,在客厅走来走去。
片刻,他挂断通话,坐回沙发。
徐倩紧张的问“怎么样了”
乐正凯腮帮鼓紧,唇抿成一线,半晌才说“小白没接电话,但乐意会去他那里这怎么想都不可能,他们俩一直不对付,乐意没道理独自去找俞白,一句话也不留。”
徐倩面带忧色,“那他会去哪儿,并且没关门,密码锁什么时候把警报发到你手机的”
乐正凯沉思几秒,说“十一点发过一次,十二点左右又发了一次。”
话落,两人一起陷入沉默。
一息后,徐倩说“我们报警吧。”
乐正凯看了眼这套给乐意买的房,确实乐意不在,他赞同徐倩的看法,用手机报了警。
乐意背靠一张断腿的木椅,使劲去磨手上的麻绳,这绳索绑得特别专业,而且绑绳索的人是个左撇子。
他虽看不见,但手指反摸过,能大概推测出对方用的是什么绳索捆绑方式。
这人很不简单,并非普通的街头混混,一定经历过专业训练,不是保镖,便是从事能掌握这方面知识的职业。
由于捆绑方式非常复杂难解,乐意只能选择最原始的方式。
他磨了许久,也没磨动多少,却也没放弃,坚持不懈地继续磨,磨坏一样便换一样。
时间不等人,他不知道那两人会对霍赢做什么,只能加紧速度逃生去救他。
现在的霍赢,应该吓坏了。
霍赢冷冷盯住对面的人,表情非常镇静,丝毫瞧不出恐惧之色,更瞧不出他此刻是个被木仓指着眉心的人。
成哥眯了眯眼,“你这眼神不错。”
狠戾又嗜血,像一匹恶狼的眼睛。
六年前,这孩子也是这个眼神,阴冷狠厉,好似恨不得咬断他的脖子。
“还记得我么”
说着,他将冰冷的木仓口贴在霍赢的额间,并腾出手点了点自己左侧眉骨,指腹划过那两道凸起的刀疤。
“这儿的刀疤,你应该有印象吧。”
霍赢目光一敛,愈加凶狠地瞪着他,眼神异常森冷。
对方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