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风城丹凤眼盯住被褥, 异常凛冽, 他提脚走向床边,正要伸手去掀被褥。
乐意马上挡在前面, 阻止他掀开被子。
蔺风城看向他, 眼神质疑。
乐意尬笑,立刻开始打喷嚏, 边拿遥控器调温度,边说“空调温度低了,我都有点打喷嚏, 哈哈哈。”
蔺风城警惕的表情松缓许多, 说“别调太低,容易感冒, 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乐意腹诽, 不舒服应该找医生,干嘛找你。
他嘴上却答应说“我知道了。”
他回答后,便挪到床沿站着,阻挡蔺风城的视线。
蔺风城见他这般拦着,不让他查看被窝,一时间想到什么,脸色顿时一变,丹凤眼异常锐利地看着乐意。
“你床上躺的是谁”
乐意说“没人,房间里就我一个人。”
蔺风城下颚线绷紧,语气危险的说“一个人”
话落, 扣住乐意肩膀,将他转至旁侧,手掌一探,抓紧被角猛然一掀。
乐意脸色微变,“别”
蔺风城唇角下压,冷冷睨向床垫。
一秒后。
蔺风城嘴角抽了下,默默放下被褥,脸有点烫,尴尬的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乐意“”
那个棒不是我放的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即便说出来还自己一世英名,蔺风城也会怀疑是谁放的,况且
他甚至会觉得那是他狡辩的借口
霍赢我大爷
乐意现在欲哭无泪,辩解无门,唯有含泪扛下这口黑锅。
蔺风城表情愣愣的,似乎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
以为被褥中藏了个野男人,谁知道居然是一根哔棒,还是湿漉漉的,像用过,或者正在用,却被他打断了。
他压根没想过被褥下是这样的东西,而且乐意居然在在用,他眼神好,刚才看得一清二楚,那东西是带颗粒的型号,还沾着可疑液体。
脑海中不禁浮现乐意使用时的画面,白皙润泽的肌肤,嫣红欲滴的樱桃,浅红唇瓣微张,眉心紧锁,双颊眼尾染着薄红,琥珀色瞳仁笼着朦胧水汽,像欢愉,又像痛苦
置身浪海中沉沉浮浮,依着雪浪起落,人鱼般美妙惑人的嗓音轻轻低吟,犹如熟透的水蜜桃剥去外衣,鲜嫩多汁的果肉粉嫩又可口,引人垫脚去尝那份鲜甜
蔺风城麦色脸颊烫得通红,喉结滚动,口干舌燥,腹部下方像烧着一团火。
“乐意”
冷不丁蔺风城一声喊,乐意惊讶的抬起脸。
蔺风城磕磕巴巴说“我我我,我什么都不会说你用了那东西,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乐意“”
乐意冷漠脸,“我谢谢你。”
闻言,蔺风城看了眼脸颊同样绯红的乐意,颇为尴尬的说“我还有事,你先忙你先忙”
“先忙”二字听着有点别的意思,像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
蔺风城话音未落,人已大步离开,走廊外是一阵落荒而逃的脚步声。
声音远去,乐意松了口气,把房门关上。
他刚转身,便撞进霍赢的怀里。
霍赢顺势握住乐意窄细的腰,低头在他脸颊亲了下。
乐意懵了两秒,提腿踹他两脚,“霍赢,你是不是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霍赢认真点了下头。
乐意“”
他登时气得没脾气了。
霍赢让开路,乐意转身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