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是吸血鬼也没有关系。
他在心底这样说。
哪怕是被咬一口也没关系两口三口也行。
他这样想着。
因为我愿意。
三河在那不勒斯最昂贵的酒店定了一整年的总统套房。
金钱只是数字,财富在她眼里没有任何意义。
同时她还给乔鲁诺留了二楼的房间,不仅每天有准时的送餐服务,还量了他的身高尺寸和腰围,买了一个整季度的衬衣马甲背心和西装,塞满了整个步入式的衣帽间。
她交给乔鲁诺的银行卡足以让他富足充裕的读完大学。
但乔鲁诺只是把那张卡收了起来他委婉的告诉了三河自己志向是成为意大利有名的“ギヤングgyangustar”,改变那不勒斯官黑勾结、欺压民众的现状,去做“正义正确”的事情。
认真听着少年人意气风发的理想,三河单方面的认为
他比他的父亲可爱一万倍。
第二天一早,不请自来的梅洛尼敲响了三河的窗台。
他“咚咚咚”的敲着卧房的玻璃窗,把半开的上悬窗户推了上去,猫着腰,膝盖撑着窗沿,轻手轻脚的从窗户外钻了进来。
徐伦睡着回笼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发现不是哥哥,咂巴着嘴又睡回去了。
三河在靠窗的书桌旁翻阅着杂志。
“你居然有女儿啊。”
站定的梅洛尼吸了吸鼻子,轻嗅着空气。
“她的身体状态很健康哦。”
他补充了一句
“你也一样。”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话里没有别的意思,三河就要动手揍他了。
不过他说的倒是真的徐伦从出生起就没生过病,更没有发热感冒咳嗽过,哪怕是蹒跚学步时摔倒,她的身上也从未留下痕迹与擦伤。
因为她是三河与承太郎的血脉,是受到了三河眷顾的眷属、世界上最完美的孩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三河挑着眉,看了他一眼。
梅洛尼张了张嘴。
他想说
我只是想来摸摸你的翅膀。
因为他对非人类的生物非常好奇。
可这样的要求太过唐突,他怕三河生气拒绝。
犹犹豫豫的梅洛尼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秉承着“绅士为女士服务”的精神,梅洛尼主动上前,替三河开了门。
没想到门外是扮作了客房服务的暗杀组成员加丘。
“我说怎么没任务你也溜出来了,”加丘暴躁的咧了咧牙,“看不出来啊梅洛尼。”
他说的话酸溜溜的。
“原来是认识了富婆啊。”
梅洛尼一大早就鬼鬼祟祟的出了门,加丘还以为他接了私活儿。悄悄跟到了酒店楼下,他才意识到他是来找人的。
这里是那不勒斯最昂贵奢侈的酒店,总统套房不仅自带露天泳池和全套酒吧,还有好几间独立卧室和餐厅,门厅的挂画也是拍卖行钦定的艺术珍品。
之前在走道里,他还看到了一架施坦威钢琴自然也是最贵的那款。
加丘探头看了三河美穗一眼,更酸了。
该死不仅是富婆,还他妈的很好看。
一头卷毛的加丘咧着白牙,像只咬人的小鲨鱼。
他觉得能钓到貌美富婆的梅洛尼,实在是太好运了。
暗杀组执行一次任务的收入是2000万里拉。在千禧年前后,意大利的平均工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