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解了,胡台在他的权限范围内给予了最后的帮助,将广告延播到这个月底,余下我公司签定到年底的广告合同转给台里广告部,让我们对客户有所交代,避免了后院再起火。解约事件势必会引起了多方面的猜测,因此次日报纸就登出了我公司的致歉稿,以正视听,旭升广告公司无疑是霉到了箩底,但敢于承担过责,勇于认错也是一种姿态,一种让商界人士给予尊重的姿态,这算是最大一笔费用的金包装了广告人的本性,利用每一分资源,宣传自身,哪怕是最坏的事,也有一个角度的反射。
其后我和公司的顾问律师莫砾为了赔偿金的筹集,对公司的资产进行了包括我和立伟的私有财产进行评估,评估下来正好够支付,不用借贷但也没有节余,一夜回到解放前。
“樊玲你们和这龙腾公司有私仇吧。” 莫砾说。我看他,“没有,那是三代以内的仇怨”他不正经的调侃。我抚住额头头疼,“憨豆先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逗闷子。” 莫砾坐在我正对面的沙发扶手上,“不是和你逗乐子,你看看龙腾公司开出来的条件,根本不符合商业原则,他几乎可以说是放弃了最大利益的获得,他其实大可以利用此事对你们提出利益共享,和你们共同经营电视台的项目,如果说他们要进驻影视界,这将是最好的踏板,而且收入也远远不止现在的三倍赔偿金,商场上打倒对手不是目的,吞噬对手的利益才是终极目标,而现在龙腾公司提出的两项条款,要求你们和电视台解约,这个目的很明显就是从根本上瓦解你们的再生能力,逼使你们广告公司没有媒体资源,没有立足的空间,另外大数额的款项赔付,是让你们公司无力运作,陷入瘫痪,龙腾公司所有的条件都只隐藏着一个目的,关门,让旭升广告公司停业大吉。你说,这还不是寻仇”我当然明白,可我也只能在心里轻叹,因为我总不能告诉莫砾“这个龙腾公司的总裁是个疯子,因为我多年前赢了他一场辩论赛,撩起了他心头的那把无名火,因此他借用此事借题发挥,势必要摧毁我的事业,让我切切实实的知道什么叫输,讨回他憋在心里多年的那口龌龊气。”我想不等我自己说出来,光是在脑子里这样想,我都觉得自己是神经衰弱发臆症,有被害狂想
“好了你的这些哥尔巴赫猜想结束了吧,等会去和龙腾公司的律师交接,商谈一下我们支付赔偿金的期限,我们无法一下子支付出全部的赔偿金,固定资产要变卖,这需要时间,给个合理期限,分期付款,这事到此为止吧。”
“这简单,以我多年的经验我相信对方律师会答应的,因为他们并不要逼死你们,只是想让你们无力经营而已。” 莫砾突然望住我,我知道他脑子里又开始发射分泌物了,我提起包,“你继续大律师,有时间去写戏剧作品,做律师真屈你才了。”
“樊铃。”莫砾跳过扶手,一步跨在我跟前,“龙腾公司肯定是一直在关注着你们公司,否则他们的索取的数额不可能刚好是你们必须卖掉房子,车子,加上这几年利润所得的全部,没有这么巧的巧合,他们应该还找了专门的会计师事务对你们每年的资产进行了详细的评估记录,为什么我有预感如果能找到答案,此事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