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惠,你已经看我很多次了,再看下去我就和纸一样薄了。”我头也不抬的说,鞠惠把手中的法律文选丢开,“你两天都没有出门了,你在等什么吗”我的一反常态,不可能瞒得过鞠惠。
“在等一个电话。”我故意悬她。她眼珠一转,何等聪明。“你这两天都在看电视,似乎很关注电视台的节目,”她拿起我桌子上的书,新闻的价值。她倒背着手踱步做大案分析状,举手投足间都是绝代风华,“你想重入影视业,拿下广告代理。”
我鼓掌。鞠惠没有笑,她看着我,“市电视台柏铭涛是新任台长。”
我知道。
“他不会和广告公司合作,如果你想拿下市电视台的广告代理,不可能,至少在他在任的时候不可能。”鞠惠很肯定的说。
“理由”
“他不喜欢把文化和商业混为一谈,,用他的话来说,在商则利益,在文则诗话。二者泾渭分明。樊玲,柏鸣涛不喜欢的事没人可以逼得了他,因为绝对不会成功。
“说得好因为能说出这种话的必是做事的人,而且是做大事的人。”
“他做大事以他的背景才华不需要和广告公司合作。”
“你下面还有一句是更不一定要跟和我合作。可是你忘记了,他的地位尴尬,他如果真是一个想做一翻大事的人,就一定不会再让自己落入关系网套中,裙带尊荣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太过光彩的事”
“剔除这句话。”鞠惠不容辩驳的语气,少有的严肃“你也知道外面怎么说我,可这和事实真相相差有多远你知道,所以这个世界有很多误解是无法澄清的,柏铭涛是一个绝对有资本且有资格骄傲的男人。”
我倾近她,眼底写着疑惑。鞠惠垂下眼眸,“方锦,金娇玉贵的方家长女,爱过他。”鞠惠的姐姐。
“你姐姐是他的现任夫人”
“不是,她只是爱上了他,而且决不接受拒绝,为了不被拒绝她做了很多事,包括最过分的,
而他到最后却只是对她说,quot再哭,就不象方锦了。” 鞠惠的眼睛里有淡影掠过,“柏鸣涛,是我所见过的真正的贵族,有绅士之风,有优雅的尊重,侠骨平心。”
这一天之内在一个人身上用上这么多的溢美之词,而且是对一个男人,这在鞠惠的字典里绝无仅有,,恋慕暗恋都是一种对于美好事物的向往,对于他鞠惠有着很特殊的感觉,我抚着我的小心脏,战战兢兢问,“你那时几岁”
“我十岁,他十八岁”
我松了一口气,表情回归自然,子鞠惠狐疑的看了看我,“别以为小女孩的喜欢就是幼稚,那种感觉维持了好多年,少女情怀总是诗你知不知道。”任性的小女孩出来了。
我忙着点头,心里道,小姐,你这是典型的从火星堆里突然见到一个地球人,有了亲近感而产生恋慕的错觉。” “那后来呢,以你的美丽聪慧,他自然是”
“他根本不记得我了。”
“什么眼神,”我义愤填膺,她白我一眼,根本不领我的情,“他不记得我很正常,因为只见过一次后我就搬家了,等我搬回去的时候,他自然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按照言情定理,应该是萦绕心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