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阳,出身名门,宇家最受宠爱的唯一幺儿,聪明,独立,才华出众,在几少主里他最为出类拔萃,上层机构里哪家不羡慕宇家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他的条件加上他的环境,风头无人能及,想必与生俱来的优越感造就了他这样骄傲睥睨的秉性,因他傲得起我揉着眉,一时忍不住在电梯里笑叹,“宇阳,能骄傲到你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不过这个世界很奇怪,暴君宽容的时候总会让人特别感动,骄傲的人稍微曲一下膝,就令人觉得非同小可,实在是很啼笑皆非的定律。
宇阳,一步一光影幻呈,太莫测了,与他的每一次见面都不是我所能预想的,他每一种面貌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和他打交道,费神费脑还轻易松懈不得,脑海里倏的有一个念头闪过,我想抓却飘忽无踪。
且这样吧,如果再刻意去回拒的话,就和那句石火光中争长竞短,蜗牛角上较雌论雄无异了,止干戈,息剑拔,安宁第一,这分歉意我受了然,做朋友还是那句老话需看机缘,宇阳他那与身俱来骄矜与傲慢,不是人人都吃的消的。我和他仅有的几次见面尚无愉快的经历,连平和都属稀世珍奇,我实在不抱太大的希望,
我收好合同,走出电梯,与此同时旁边的电梯门叮声打开,巧得象是刻意安排的,柏铭涛从里面走出来,驼色西装,墨色衬衣,周身都透出一种内敛从容的深沉,他淡淡的眼神平视过来,我嘴角含笑出声“柏台。”我笑,因为我实在是很运气,时间刚刚好,总算没在台长之后进入。
柏铭涛嘴角的弧度和眼神不变,但是却好象有某种无形的情绪从他眉宇间舒展开来,就如同一片平静无波的海上突然洒下了一束流光,说不出的温暖夺目。
“樊玲,我看你是掐着秒来的,一点都不浪费。” 他直视过来的目光温暖而幽默。
我笑意盈然,“时间可是金钱,对于金钱我一向很吝啬。”
柏铭涛失笑,
“柏台,遇见你正好,我要请假。”
他挑眉,一个很随性的动作由他来做就变得意味深长。
“旭升广告公司要搬办公室,前后估计要忙一个星期左右,所以我申请一个星期的假期,没有重要的事情我就暂时不来台里了。”我朗朗的说。
他侧目 “樊玲,我怎么觉得你请的这个假有打着搬家之名,行偷懒之实呢”,他揶揄的口吻。
我笑眯眯的完全无辜的回道“柏台,这可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了。”
我和他一起走进会议室。
特别节目部的会议主要是新闻的选题,近期专栏节目的反馈,以及栏目的走向,调整。
会议中讨论积极,时有智慧的火花闪耀,这就是柏铭涛与会的催化结果,柏铭涛在会上是一个很善于倾听的人,他不会先发表一通,限制大家的思路,也不会犯大人物的毛病,从头到尾保持缄默,让人摸不透内里乾坤,用猜字决来考验你。他会在大家争论和碰撞时轻点一下,一下子让人打开一个更明晰宽广的思路,如果大家实在纠结于彼此不能说服的状态,各持己见的时候,他总有清晰的态度,直接指定选题,避免了双方唇枪舌剑的浪费时间。
柏铭涛知识广阔而丰富,他的独特见解令我们都收益非浅,我和特别节目部时常笑谈,他参加的会议就是高规格亚瑟王的圆桌会议。
会议很快就讨论出了结果,效率整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