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此言差矣”花锦一脸严肃,“如今科举落幕,派官就在眼前。此时各个举子无不忙着四处走动,倒是你因着这伤处不得成行,若是日后影响了钟卿的前途,那我才是罪该万死了况且往年惯例,状元公该入翰林院观政,然我以为钟卿人才难得,此之于你实在大材小用。我知晓”
“不劳公子费心”不等花锦说完钟卿便出言打断,“实不相瞒,于钟卿而言,参加科举更多的是为家父心愿而已。对于日后的仕途,在下愿意听从圣上的安排。”
花锦顿了一下,“便是被发配到便将之域做个小官也无妨”
“食君之禄,自然忠君之事尔。”
居然还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花锦忽然笑起来,“若是如此,那边好说了”再没有愿意忠君之事好对付的了
钟卿抬头,眼光温润,“若是日后公子有事派人告知一声即可,无需”
花锦笑得越发开怀,“不不,你不懂。”
不懂什么
花锦却忽然凑上前来。
又是那种整个人仿佛被莫名的力量控制住周身开始麻痹又兴奋的感觉。钟卿只能怔怔地看着她靠近,似乎抗拒又似乎期待。
花锦手指微凉,游弋在他的肩颈领边处,带起缕缕丝麻,“钟卿,我与别人不一样”
这是第二次,她对着他这样说。
可是哪里不一样呢他说不清道不明。可是心里却又清楚明白地告诉着自己,她是不一样的,跟所有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