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吗”从没谈过恋爱的dt风见听他说完有些羡慕,“听起来让人很心动所以降谷先生就是那时候和东野小姐复合的吗”
“我拒绝了。”
“呃,所以是后来复合了吗”
“后来也没有。”
风见裕也“”
但是降谷先生你的态度一直像已经复合了一样,有时候谈起也是直接说“女朋友”,而且毫不掩饰地针对那个杀鱼男,背地里查了人家不知道多少次,看起来在想尽办法地想抓捕人家
稍、稍微有点厚脸皮呢。
只是稍微他还是很尊敬降谷先生的
“理由なんてなくても就算没有明确的理由”
“大切なものはいつだってそう重要的事物也一直如此”
“引き寄せ合い出会えるものなのさ彼此吸引不期而遇”
“我当时不知道她是卧底,”降谷零语气平淡,还有些自嘲的意味,“有些事真是巧的没办法。我们应该是很适合的恋人,即使在那样的时候,也还是找到了彼此。”
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懊恼,因为他在灯光熄灭的黑暗中依然找到了正确选项,但又亲手将它废弃了。
她提出复合的时候,他同样无比动摇,但情感越是炽热,理智越是冰冷,几乎将他的灵魂撕裂。
“她那时候哭的很伤心,我想帮她擦一擦,或者说我也愿意之类的话,”他看着风见目瞪口呆的表情,“怎么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吧。”
“但是,”风见擦了擦因为听到对方嘴里说出温柔的话而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如果降谷先生那时候答应了,那您也不是现在的您了。”
因为如果那时候会同意,将职业正义和彼时还算“死去”的好友置于何地呢
正因为降谷先生坚持了原则,他才这样地尊敬他。
“但正因那时没有答应,后面无论我再提出多少遍的复合,她也不再回应了。”
她曾经会事先安排好灯光,想尽办法让他坐到能听到她藏在歌词下的心意的位置,现在即使仍然会唱这样的歌曲,眼神也不再会落在他身上。
现实真是富有戏剧性。他们完全反了过来。过去是她一直主动靠近,而当更进一步的请求被多次拒绝后,她再也没有坚持,朝着她自己的路走了下去,离他越来愈远。以致于他总是会有种感觉,好像他再也无法追回她。
被拒绝的理由竟然也是,“无法解决”的问题。
她没有留下一点可能性。
“嗯”风见绞尽脑汁地安慰自己的上司,“如果东野小姐知道降谷先生一直以来的心意的话,应该也会被感动吧。”
“前提是,”降谷零深吸一口气,“你没有留下那辆摩托,或者尽快地把手机送了回去。”
风见裕也“”
竟然有他的原因在偏偏在寻求复合的时候
“开玩笑的,”降谷零挑眉,“就算没有暴露,以后我也会和她坦白的。”
“只是有些担心。”
她会厌恶他吗
只是想到这个可能性,难以抑制的酸涩便压在了心上。
过去在她眼中,他有多么完美,此时就有多令人生气吧
他有过这样的感受,才会明白。
正因为他确实喜欢着她,当得知她杀死景光时,那种痛苦和仇恨才更加深刻。在那四年中,她的“死讯”传来后,他并没有什么“罪有应得”的快感,反而是关上灯,等待明日的那段时光变得更加漫长孤独,复杂的情感像压抑而沉重的淤泥般将人溺毙。
他尝试过很多方式强迫自己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