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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五娘(4/5)
就被临渊又拿出去了,年轻的武者自言自语,说“不给你这个。”

    又一粒糖塞进了嘴巴里。黏黏的,里面有一层奶味的馅。容钰一下子就猜出来,笑道“是奶心糖”

    他放下手,见临渊把第一块糖放在一边,便问“你不喜欢这个这个是酸角糖,外头有一层霜,等那个酸劲过了就特别甜”

    他一边说一边拿了块酸角糖塞临渊嘴里。临渊不等酸味出来,一直脖又吞了下去,心里十分不满。

    他们两个吃糖吃了半下午,等掌殿女官发现再阻止已经迟了,当天晚上容钰就发起了烧,吐得水米不进。等到第二日病得起不来床,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晚上。

    他一日没吃东西,五娘就坐不住了,非常想把翎皇子扶起来灌点汤水。她是新人,并不敢十分造次,愁了半天见外面喝酒的孟章服色像个大官,就去央求大人替自己进去探望。孟章打帘子进去看了一眼,转头悄悄对五娘说“睡觉呢。”

    莫五娘扭起了细长的眉毛,捧着燕窝羹有点发愁“中午饭就没吃,晚上也不吃了”

    孟章说“先温着,半夜饿了就吃了。”

    莫五娘无可奈何,拧起了半边眉毛。人不吃饭是不行的,尤其殿下正养伤,正应该好好进补才对。可她并不敢十分逼迫,只得把粥羹收了起来,放小桌子上温着,嘱咐上夜的女官提醒殿下吃一口。等第二天五娘再来收拾食盒,却见粥羹一口没动,点心上只留了个浅浅的牙印。莫五娘换了早膳端进去,翎殿下倒是挑挑拣拣地吃了点,可是吃完饭医官又送了汤药来,一碗黢黑腥苦的汤药刚下肚,殿下就连饭带药吐了个干净。

    莫五娘连忙又送参汤,这回容钰是厌恶得看都不想看一眼了。

    中午翎殿下又睡过了一顿饭,晚上大概是饿得狠了,病歪歪地喝了半碗粥。喝完莫五娘还想再劝他吃一点,却见翎殿下眼帘一垂,侍人们就无声无息地收拾了碗筷,示意她赶紧退出去。

    宫里规矩大,殿下的旨意一出就要立刻遵行。只要掌殿女官不在,翎皇子说不吃饭就不吃饭,说不准人靠近,满屋子人就都束手不管。宫人们众星捧月地围着他,却也恭恭敬敬地远着他。莫五娘痛心疾首地退出了内室,觉得自己好像把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子扔在了大床上。而小孩子,应该是要人来管一管和哄一哄的。

    她心里老记挂着翎殿下猫一样的胃口,下了值干脆跑到大厨房扛了条羊腿回来,剁了大骨头给殿下熬汤。医官说要温养,厨房就没完没了的做药膳,一点滋味都不给加,那气味她闻了都想吐,殿下怎么可能吃得下去半大孩子正长身体,还是得吃肉。

    她打定了主意,就挽高袖子亲自下厨。灶膛里火光熊熊,没一会儿就熏出了一身热汗。莫五娘见那两个杂役都是老太太,索性脱了外裳穿件小褂,大开大合地拉风箱。在教坊时她就是灶下的烧火丫头,几年不干活了,再捡起来依旧利落,几下掏出羊骨髓和鸡蛋一起蒸了碗蛋羹,又架上大锅熬骨头汤。一条上好的大羊腿,她只要了蹄筋和骨髓,剩下一半给了两个值更杂役,一半浓油赤酱地红烧,打算给临渊和孟章吃。

    她凉拌了个蹄筋,蒸了羊髓羹,又熬了半宿的骨头汤,第二天中午热气腾腾地送到了容钰面前。容钰早就倒尽了胃口,一看还是汤水,气竭神昏地只舔了两下勺子,就挥手叫莫五娘端了出去。

    莫五娘一宿辛苦全泡了汤,气得要死又不敢吭声,默默把碗盘端到了外头。她气鼓鼓地想把饭菜倒掉,一出门见孟章坐台阶上喝酒就又改了主意,一整盘都端过去问“大人吃不吃上好的下酒菜。”

    孟章打眼一瞥,见碗盘上都镀着金色龙纹,就提醒“这是御膳。”

    五娘拧起了眉毛,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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