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致听得心慌,虽然觉得荒唐,还是留了个心眼。
姜期容又问“夫人真的没有听说过么”
姜致摇头,“即便有,情宗皇帝赏的那些东西,我都留在姜家了。倘若你们真觉得有,大可自己去找。”
姜期容抬头“都在了吗没有旁的带走的吗”
她反应激动,姜致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敢情今天来找她,是为了套这话。
她笑着摇头“着实没有。”
她说完,忽然记起她带走的那道圣旨。不过一道没什么用的圣旨,她又在心里否决。
“倘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她起身,留下兀自失神的姜期容。
姜期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叹了口气,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还能如何呢
是夜,那黑衣人果然来问。
姜期容将姜致所说的话,如实相告。蒙面人冷哼一声,倒没为难她。临走前又威胁她,倘若她说出去,便要她死。
她又连连发毒誓,说自己不会说出去。他们走了之后,她才发觉自己后背已经湿透。
姜致被姜期容这么一问,还有些心慌慌。她让采青去箱子里找那个圣旨,本是为了心安,结果落了个心不安。
圣旨不见了。
姜致大惊,不明白那东西怎么会不见了。“你确定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
采青摇头,“奴婢都找了,都没有少夫人说的东西。”
姜致跌坐在椅子上,她开始怀疑姜期容所说的话是否是真的否则那东西怎么会不见了呢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她感觉到背脊发凉。
采青并未听她与姜期容的对话,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少夫人很严重吗”
她手撑在太阳穴,咽了口口水,摆摆手。事情也不是很严重,丢便丢了吧,倘若真有什么宝藏,她守不住也没办法。谁叫她老爹一点风声不给她透呢,她日后见了老爹再请罪罢了。
“没什么事,算了,吃饭吧。”姜致揉了揉太阳穴,起身与采青去吃饭。
孟复青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个小孩子玩的那种小鼓。姜致觉得他未免买得太早了些,这才三个月,还早得很呢。
孟复青摇摇头,表示这是未雨绸缪,且他开心。
姜致撇嘴,本想将这事告诉他,但是话语到了喉头,她又鬼事神差地觉得不必说。
孟复青观她神色,问“怎么了”
姜致摇摇头,说没什么。她依靠着孟复青的胸膛,和他闲聊“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孟复青回答得斩钉截铁“女孩。”
姜致胳膊肘顶了顶他,嗔道“你就知道了”
孟复青笑“女孩好啊,像阿致一样可可爱爱的。”
“男孩吧。”姜致说,“毕竟你是独苗,还是得给祖宗延续香火。”
说起这事,她不免又多想,“要是我一直没生男孩,怎么办你会不会找别的女人”
怀孕之后,难免会胡思乱想,大夫和他说过。孟复青挑眉,转过她身子,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坐着。
“没有这种可能。孩子并不是很重要。阿致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吗”
姜致点头,手臂绕过他窄腰,耳朵贴在他胸口,“嗯,明白。”
姜期容的话还是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困扰,她减少了出门的次数,窝在家里绣花。不过绣花技术不是太好,针脚都歪歪扭扭的,她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娃穿着这东西,就忍不住地扶额叹气。
这一年的夏天似乎也不大太平,一直身强体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