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
陶然脸笑得和花一样,继续献殷勤“姐夫不然我帮你拿锄头吧,你省点力气,我不好意思什么都让你做。”
季礼淡声“没事。”
陶然又道“挖土豆我在行,姐夫你待会儿就在旁边看我挖就行,我贼麻溜。”
季礼轻哂“你不是不挖吗”
“那不是凶节目组吗,”陶然对着镜头龇牙咧嘴,转过脸对着季礼又乖了,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地说,“姐夫我给你讲,你不表态,节目组就以为你是软柿子,疯狂蹂躏,我跳脚炸毛掏出祖安怒值虽然不能改变这次任务,但能给节目组留下不好惹的印象,下次安排任务时他们心里多多少少有所忌惮。”
拿祭天剧本的人有什么忌惮。
季礼看破不说破,在田间小路上走得帅气平稳。
陶然寻求支撑地问跟组导演“我说得对不对”
跟组导演给了季礼好几组特写,嘴上客气地“陶老师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陶然自信“当然是真话了。”
跟组导演“不会。”
陶然一噎。
跟组导演怕自己没说完整,重复一遍“不会忌惮。”
陶然“”
他正值青壮年不聋谢谢
没名字组近乎全员帅哥地走在田间小路上,走着走着,陶然问跟组导演“刚刚那一小段可以剪吗”
跟组导演直接“不可以。”
陶然指着跟前一块割了一半、水深不足半尺的水稻田,如同质问丈夫的绝望怨妇“你不答应我我就跳下去,你答不答应。”
跟组导演点点头。
就在陶然以为对方要妥协时,对方招招手“镜头过来一点,陶老师要跳了。”
陶然“”
陶然故作泫然“你们不是人。”
跟组导演“请嘉宾减少与导演互动,我们是没有感情的拍摄机器。”
陶然心口一梗“”
等他和跟组导演怼完转头,这才发现满心满眼只有任务的真机器季礼已经走出去很长一截。
“姐夫等等我”陶然忙不迭拔腿追去。
“扑棱棱”,惊起一片鸟群。
镜头拉远,青山绿水入人眼帘。
不知出处的炊烟在湛蓝的天空延出一段飘渺的尾痕,瓦檐上逐渐干涸的水痕记录着流逝的时间。
沈言曦敲开第一家农户门时,电视机里正在放她杀,农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喜地跳着脚叫来了婆子妈。
婆子妈也是沈言曦粉丝,激动得语无伦次,说自己从花名就开始喜欢沈言曦。
沈言曦笑意盈盈“海棠。”
“对对,就是这个”婆子妈滔滔不绝地表达着对沈言曦的喜欢。
沈言曦笑着道谢。
婆子妈狂热未尽地问沈言曦来意,沈言曦实话实说。
婆子妈说她们在剥花生,沈言曦赶紧道“我也可以剥。”
婆子妈“剥花生不算活。”
沈言曦“洗碗扫地拖地洗衣服也可以。”
婆子妈“这些俺们早上爬起来就弄完了。”
沈言曦“那我可以唱歌,清唱海棠,”问跟组导演,“这算活吧”
跟组导演点头“算,就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