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轮流休息去吧,留一个值班就行,其他人睡客房。”
他说了他们就办,只不过路过楼梯时都会不约而同朝楼上瞄一眼。
不一会儿功夫,客厅只留下林竞尧和先值班的那名小弟在。那小弟跟着他们也有三年了,和他还算熟络,告诉他说“林哥,水哥今天回来浑身不得劲,就找了人过来按摩,现在还在楼上。”
林竞尧一听,懂了,这是有女人在。
平时梁开没少带女人回家,不过都是玩玩,不留夜,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今天有点不同,他才被自己的女人狠狠扎了一刀,正无处发泄呢,正好拿梁开开刀。
而且,这段时间榕城很乱,别墅里有他们的账本和下家的名单,还有他私藏的一些秘密,更不可能让不可靠的人踏进。
他往二楼的方向睨了一眼,走去酒柜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留那小弟一人在客厅,自己一步两步朝梁开的卧室走去。
别墅隔音做得不错,二楼走廊里竟然没什么旖旎声,倒是有“叮哐”碰撞的声响断断续续、毫无规律地从梁开的卧室里传了出来。
林竞尧在他门口站定,敲了三下。
门里突然安静,不久后就传出梁开的骂声“操,是不知道我在干嘛是不是”
林竞尧没理会,又敲了三下,急促又有力道。
“他妈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要不弄死你。”
“是我。”林竞尧说道,声音很低沉。
这下骂声没了,门很快被人打开。
梁开披着件睡袍,边系腰带边叫了声“哥”,站在门口。
他眉头还紧锁着,脸色是一副完全没做爽的不痛快。
林竞尧撇了他一眼,又将眼神扫到屋内。
六尺大床上,一个女人正光着身,围着条丝质薄被靠坐在床头的软垫上。她一手虚虚搭在胸前,另一手给自己点了支烟,一条细白笔直的长腿就那么垂在床沿,一下两下轻悠悠荡着。
梁开有心护人,挡了林竞尧的视线,嬉皮笑脸地说“哥,甭看了,给点面子。”
隔了会儿他又说“你先去书房,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