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温柔一点”青瓷虎子大喊道“为什么这个人对你们都那么温柔,却偏偏拽的我把手疼难道是因为我高昂的身价让他自惭形秽了吗啊他针对我”
外面仍在下着雪,荀翊最后将孔雀蓝釉罐拿了进来。
他坐在桌前,试着敲击孔雀蓝釉罐的每个位置,来检验自己究竟会感觉到多少疼痛。
虽然这种感觉怪怪的。
“小孔雀现在一定气坏了。”小白在旁说道“小孔雀你要是疼的话就吱一声。”
待到瓷器们渐渐暖了,荀翊便又将他们挨个放到多宝阁上,省得明日桐枝生疑,也省得万一不小心磕碰了这些瓷器,宁姝到时难免伤心。
“他怎么知道我是放这里的”小白迷惑地问道。
“他好像也知道我在哪里。”青瓷虎子说道,“细思极恐,瑟瑟发抖。”
“呕”秘葵被放上去的时候喊道“慢一点慢一点,你这个升空速度太快了,我要被晃得吐出来了。”
未过多时,该在多宝阁上的瓷器便都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而那些原本就不属于宁姝房间的瓷器则被放进食盘里,搁在一旁的桌面上。
“不过他好温柔哦,你们看他不仅将我们都好好收了进来,还去看过姝姝有没有发热。”汝奉柔声细语,“明天一定要让姝姝问问秦王殿下,这一起来的面具男子是谁。”
此时此刻,戴庸正按照荀岐州说的地方蹲在墙外,嘴里念念有词“我的皇上啊,你怎么还不出来啊。再待下去天就要亮了,到时候更难出来了。”
夜已经深的不能再深了,此刻更是连朵烟花都没了踪影,家家户户赶着除夕夜闹了一番,如今都回了各家,等着一早再起来贴门神与春联。
小巷的尽头有人走来,看那模样应当是个成年男子。
他走到一处角门,轻轻叩响门环“是我。”
随即,角门一开,宁培远便由里面迎了出来,恭敬却又热情“快进快进,等了好些时日了。”
“嗯”戴庸眉头蹙起这人是谁为何会在半更三夜来宁府,还是走的角门。
他想看的更仔细些,可那人的身影面庞却早已藏在了阴影当中。